我父親也提起過,是條漢子!”

刀義扭過頭,好奇的看了關情一眼問道:“令尊是……”

關情一拱手說道:“關北雪城,關勝!”

刀義臉色一變,趕緊站起來對關情一拱手說道:“原來是勝二哥的愛女!

十五年前曾經跟勝二哥在京都炭市街喝過酒。

我這輩子跟別人喝酒沒醉過,唯獨那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睡了整整三天才緩過勁來!

這輩子喝酒最佩服的人,就是勝二哥!

有機會,我會去關北,再跟勝二哥大醉一場!”

關情神色黯然的說道:“我爸已經去世了!”

“啊?”刀義滿臉的震驚神色,嘴唇哆嗦了兩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問,站起身面朝北方,恭恭敬敬三鞠躬。

關情也起身,對刀義鞠躬還禮。

似乎這個訊息對刀義的心情影響很大,他也沒有坐回去,拱手對陳心安說道:

“陳先生,我先下去看看孫子去了。

改日我再登門拜訪,重謝您對我孫子的救命之恩!”

陳心安站起身來,對他說道:“刀爺,對抗大聯盟,恐怕你要吃大虧啊!”

看這老頭身上雖然江湖味道很重,可是性格直爽,做事幹練果斷。

陳心安對他印象不錯,也有點擔心他的處境。

刀義慨然一笑,對他說道:“我知道!

我這條老命,也無所謂了!

只可惜了我那幫老兄弟,原本都已經不再握刀了。

現在也不得不為我的事,再次把腦袋拴在了刀口上!

可不管怎樣,大聯盟想讓我們屈服,那就是做夢!”

陳心安皺眉問道:“刀爺,如今你能召集起來多少人?”

刀義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以前隨隨便便叫來五六百兄弟,不是問題。

現在公司生意不景氣,能召集起來的,不過兩百多人吧!”

兩百多人對付大聯盟?

恐怕連那個洪雷都打不過吧?

陳心安聳聳肩,對他說道:“刀爺,你這不叫對抗,這叫送死啊!”

“沒辦法啊!”刀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陳心安說道:

“我們這些跑社會混江湖的,三十年前靠的是義氣,現在靠的是錢!

有錢就有兄弟,就有人替你賣命。

沒錢誰跟你講義氣?

現在的小混混都實際的很,空談義氣不談錢,人家都拿你當傻瓜!

這兩年,我的公司生意不景氣,養不起那麼多人,有些都跑到洪雷那邊去了!”

陳心安問道:“刀爺的公司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