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挨蹭蹭她。

“明笙,大學那會兒我就想摸一下傅西洲的胸肌來著。”

她對明笙擠眉弄眼:“行不行嘛,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傅西洲嘴角抽搐,一臉警惕地盯著明笙。

他很懷疑,明笙真的會把他給賣了。

畢竟這幾l個女的,感情很好的樣子。

感情好歸感情好,明笙當然是有原則的。

“我老公可不是我養的狗,還能借出去給人摸。”

她微笑拒絕,“別好奇了,我替你摸過了,手感很好。”

“送你個福利吧。”

她湊到舒曼曼的耳邊,“他有腹肌,整整八塊。”

舒曼曼“啊啊啊”的亂叫,笑得好曖昧。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

畢業多年,室友們天南海北地散開,難得重聚,獨獨缺了一個王曉翹。

舒曼曼問翹姐在哪裡,在做什麼。

幾l個人當中,其實明笙是最清楚王曉翹近況的。

“她升官了,已經從村幹部,調到縣裡做團委書記了,最近她邀請我過去她那裡看看,還說給我們三個都準備了土特產。”

王曉翹在電話裡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我看到新聞了,真沒想到,咱們寢室四個女生,兩個女生半隻腳踏進百億豪門了,明笙啊,你勸勸你富豪老公做做慈善好不好?我所在的貧困縣啊,女孩子輟學好嚴重,早早出去打工,二十不到就拖兒帶女的,我看著揪心,還有家庭買不起衛生巾,男孩子家庭可能還會努努力託舉一下,可那些窮困家庭的女孩怎麼辦呢?她們的價值不該只是生兒育女啊,還有啊,縣裡學校的裝置都是上個年代的,得更新,孩子們還在用著破破爛爛的籃球場和操場,我每回下學校心情都特別特別沉重……”

然後優秀的王書記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她那些大學室友們。

對床的兩個女生,分別要嫁Bro的兩個創始人。

她還特地去查了一下兩位創始人的身家,在國內的富豪榜排名。

簡直夢裡都要笑醒。

初春還是春寒料峭的天氣,明笙和傅西洲登機,前往西南的某個山坳裡的小縣城。

在省會下飛機後,要坐高鐵到某個地級市,再坐四五個小時的汽車,一路穿越無數座崇山峻嶺,才能到達偏僻閉塞的某縣城。

顛簸了一路,王曉翹在縣城的某個館子門口迎接他們的時候,明笙和傅西洲動了動坐得痠痛的腿,下車。

城裡來的俊男美女都有些灰頭土臉。

特別是傅西洲。

大少爺皺起的眉心能夾起一隻蒼蠅。

他看著這個破敗的只有幾l條老街的小縣城,那張戴著黑超墨鏡的酷臉,一臉“我是誰”“我在哪裡”的深深迷惑。

王曉翹熱情地和明笙擁抱在一起。

見一面不容易,兩位老同學眼底都暈起溼意。

這幾l年深入

服務山裡的群眾,王曉翹跟大學時有了很大的變化。

曬黑了,鼻樑上長出了幾l顆褐色曬斑,原本很熱愛染各種髮色的她,頭髮也不折騰了,剪成了那種女強人式的短髮,整個人乾淨利落,很有精神氣,就連走路都是虎虎生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