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被他的蠻力搞得擰眉喊疼。

惱得將手抽了回來,“剛發過一回神經,你又來?”

纖纖手指觸感極好,傅西洲抓在手心就捨不得鬆開,又厚著臉皮捏過來小心地低頭吹,見這顆討厭的戒指紋絲不動,就這麼強佔了他的地盤,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這戒指怎麼回事?林頌這狗給你焊上了?”

他眼底冒起了一團惱意,捧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發愁,“以後摘不下來怎麼辦?”

還不等明笙回答,他翻著她的手掌自說自話:“沒事,以後我給你每根手指都戴一模一樣的,這樣你就想不起來

&nbsp 哪個是他的。”

“真是個好主意啊,以後就沒有人不知道我是個暴發戶了。”

明笙冷嘲熱諷,眉梢一挑,左手在右手無名指上靈活一轉,就將那顆鑽戒取了下來。

結果還沒拿穩在手上呢,鑽戒就被蠻橫奪了去。

傅西洲土匪作風不改,不等她開口阻止,鑽戒就被他一把扔出去老遠,弧線滑落,“叮”一聲掉落在對面的馬路牙子上。

“哎——”

明笙再次被他快如閃電的騷操作整得張口結舌。

“神經病——”她惱得出手推他,“我要還人家的。”

傅西洲好好一個帥哥,被她推倒在地,狼狽叫喚:“撿什麼,我給你再買——”

可惜明笙這會兒一點都不想理他。

急哄哄用最快的速度去馬路牙子的縫隙裡找回了那顆戒指,幸好完好無恙,她吹了吹上面看不見的灰塵,小心翼翼裝回上衣口袋。

本來就是演戲用的戒指,戲已經散場,自然要完好無損還回去。

兩清不欠,本就是她的做事原則。

不想理對面的男人,她拍了拍屁股,身姿瀟灑往回家的方向走。

傅西洲闊步追了上來,臉皮很厚地伸手搭她的肩。

明笙側臉,水靈的眼睛白他:“鹹豬手放開。”

傅西洲俊臉一垮,指著自己破了口子的嘴角裝瘋賣傻:“笙笙,我這裡好疼啊。”

得寸進尺地把頭往她肩膀上靠,賣弄可憐說:“血流得有點多,頭有點暈。”

明笙呲牙,不客氣地推他沉重的腦袋:“對啊,是流了好多血,足夠養一隻蚊子了。”

紳士還會顧及顏面,流氓卻是最難纏的。

明笙拿流氓傅西洲有點沒轍。

正要發飆,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林嘉婉打來的。

電話中,林嘉婉先是詢問她有沒有受傷,聽說她沒事後顯然鬆了口氣,語氣抱歉說:“明笙,你可不可以回林家一趟?”

“放心,我跟哥哥談好了,不會追究傅先生,只是我奶奶情況危急,今晚似乎是不行了。”

“她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