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墨玉整個人摔落窗戶外時,絲毫不注意到窗邊女子嘴角處掛著一抹甜美的笑,可這笑出現在她佈滿疤痕交叉的臉上卻給人一種莫名猙獰感道:“墨墨,真好,就讓你們一個個都陪我下地獄吧!”

“哐噔”重物高墜落地之聲,伴隨的還有玻璃破碎成渣子傾灑而下。

“有人跳樓了!”正在附近巡邏的年輕警官聽到玻璃破碎聲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小跑過來。

當他趕過來時,看到的只有一個黑影在距離他倆米遠的距離摔下,有些濃稠的液體不小心濺到他古銅色肌膚的臉龐上,伸手拭去臉龐處帶著腥熱液體。

本是寂靜無聲的夜晚,因為巡夜警察的一聲大喊,不少本已關燈的醫院病房內,再次亮起了燈。

幾分鐘後,開著吟笛的白色警車將案發現場團團圍住。

“該死,還是來晚了一步。”江蘇白趕到案發現場時,看到的只有墨玉失足掉下六樓的屍體,可他不願意相信這是自殺,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

“隊長,這……”晚到幾分鐘的王大曆看了一眼同樣面色不好的邱晚強一眼,小心翼翼開口道。

“保護第一案發現場,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巧合。”深吸一口煙,吐出圈圈白霧,緊皺的眉頭顯出他的心事。

很顯然,這幾月內發生的案件實在是過於匪夷所思,不止他,也引起了部分上級的的注意。

靜坐在午夜無人咖啡廳內的薑絲絲,低著頭用銀色雕花勺子攪動著杯中散發著縷縷熱氣的咖啡,眼神卻總是似有似無的掃過窗外,那亮著幾盞微弱光芒的路燈處。

“姜小姐,從警察局出來後,你彷彿一直不安什麼,可否說出來讓我分析一二。”咋聽,是疏離而又淡漠的語氣,可細聽卻又發現其中又帶著多少趣味與探究。

“是嗎?”嘴角微微上揚,勾勒一個不起眼的孤度,哪怕厚而長的劉海遮擋住了令人探究的視線,對面那人使然無法能透過那雙黝黑的瞳孔中看出任何自己想要的迅息。

薑絲絲停下攪動咖啡的銀色雕花勺子,轉過頭望向窗外道:“今晚註定是個不平常之夜,不知沈先生可有查覺到空氣中是否瀰漫著一股子味道”。

“罪犯的味道,這一點,姜小姐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不答反問,只是二人周身的氛圍卻沒有變化半分,給人的感覺倒是一對容貌姿態完全不搭,可意外看來又格外相配的情侶。

“不是變態嗎!”罪犯可是分為上、中、下、三等級別,而變態同樣如此,不過她可不認為她在那人的心中只是一名普通的中二少女變態。

“我正想說的,結果姜小姐你倒先一步開了口。”沈淌少有的幽默感,若對面之人換成其他人,難免不驚訝幾分。

“是嗎?不過姜小姐你與我都是個聰明人,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收回臉上微不可見的諷刺之笑,與對面少女的目光直視,那對如鷹鳩彷彿能看透人內心最為骯髒之處的眼,令薑絲絲很不喜,可更多的是想將之佔為己有。

“你想說什麼。”拿起白色咖啡杯至那張如玫瑰花色的唇瓣旁輕珉小口,動作優雅得好似一名活在城堡中的貴族。

“郊外那棟廢棄的別墅是你的。”不是疑問與陳述句,而是在肯定不過的肯定句。

“為何這樣說?”

夜還很長,獨屬於與罪惡都市的犯罪還未結束,今夜註定是個不平常之夜。

“媽媽,這麼晚了,王叔叔說不定早就睡了,不如我們還是等早上在一起過去的好。”還未睡著的林婉婉貓在床邊,手中拿著手機,擔心睡在隔壁的姜國雄聽到聲音,而壓低聲線對著剛開車離去的白情不放心道。

“放心,沒事的婉婉,剛才媽媽已經給你王叔叔打過電話了,他也很氣憤,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如此汙衊我家寶貝,他也別想活了。”握著手機另一頭的白情語氣陰狠,面上露出一張完全與小家碧玉不符的陰毒之色很顯然,想必那幾張圖片是徹底的刺激到了她護女之心。

“婉婉,相信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被潑到半星點無妄之災的髒水,要是也得是那賤人的女兒才對。”說到那人的女兒時,白情面上猙獰才得以緩和幾分,對哦,她怎能容忍那賤|人的女兒在她眼底下繼續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