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趁著他們出去接買家時摸著黑一路跑出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最後倒在路邊被蘇秦他們所救。

那名女生所說的合情合理,但是正因為如此景承澤才覺得奇怪。

據他的瞭解,之前並不認識,那麼為何萬之沛在見到蘇夢時,會露出害怕的模樣呢?他在怕什麼呢?

江蘇白將事情的前後原因全部都告訴了沈淌,覺得他是一開始發現薑絲絲是變態的沈淌,至少應該對她這個人比他從資料上要了解的多。

“我只能說,雖然當初是懷疑過她,可接觸不多,至少目前為止,我沒看出來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沈淌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那隻觸屏手機,聽著對方一字一句的道。

“好,我明白了”。

江蘇白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聲,顯示著對方已經結束通話電話的這一事實,對於被坑這事在他打電話之前就已經有所覺悟,所以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才剛掛電話沒多久,便又沉沉睡去。

沈淌看人的眼光比他準多了,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有任何的隱瞞,在他的面前都將顯得無所遁形。

所以就算他和薑絲絲接觸不多,但是說她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就說明姜苔應該沒什麼問題。

或許真的是那名女生剛剛逃出來,身心受損,見到誰都有點驚恐害怕以為是壞人。這種事情在一些以往的犯罪案例當中也不是沒見過。

另一邊!

沈淌盯著手上已經變成黑屏的手機,一雙闃黑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熠熠發光。

薑絲絲這個人有問題,他從第一眼看到就覺得有問題。那不是用他的眼睛看出來的,那是用他多年辦案靈銳的第六感直覺的。

但是為什麼他前面沒有一開始便和江蘇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呢?為什麼?

隨後沈淌煩燥的將手機往辦公桌上一丟,整個人再次躺下!

不說,那是因為他確實沒有證據證明薑絲絲哪裡有問題,那僅僅只是他的第六感而已,他不想因為他的任意猜測去冤枉任何一個正常人,可在於薑絲絲的多次交鋒中,他已經徹底明白對方是一名徹頭徹尾,並且手段狠辣,做事不留痕跡的變態。

沈淌如此的想著!有條有理的在白紙上用鋼筆列出一個個人名,隨即劃去,最後名單上只剩下一人,足以留他深思。

花家長子———花堯。

窗外的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時不時有閃電劃過,電閃雷嗚的。

今夜註定是一個多事的夜晚!

“少爺”。

“嗯。”花堯接過管家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乾淨手,隨即繼續翻懂放在桌子的厚害一本賬單。

“李伯,若沒事你先下去,我會注意休息的”。

“好,那少爺有時候事隨時叫喚李伯就好,今晚李伯就睡樓下”。

“嗯。”看著已經推門離開的李伯,花堯伸手揉了揉有些酸賬的太陽穴,大半個身子倚靠在沙發上。

“喂!是我”有些煩躁的接通一直響個不停地手機。

“事情解決得如何”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道低沉如醇厚紅酒的男聲。

“還差一點,不過我辦事你放心”。

“好,鄙人可希望花家大少說到做到,否則我手中影片可不敢保證……”接下來的話未明瞭,可又有誰不是聰明人。

“你是在威脅我!”眼眸半眯,語氣森冷透著殺意。

“不敢,鄙人只是希望花少能遵守承諾的好”。

“放心,不是還有幾天的時間嗎。”花堯話中,有著勢在必得的信心。

“如此,鄙人便等著訊息。”話落,電話也隨之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