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開學了、真期待啊”。輕輕幽幽的,帶著幾分滲人的空靈。

聖元高中開學那日的新生校會上,陽光溫煦明媚。

薑絲絲看著不遠處站在講臺上,身著白色小襯衫,下身穿著紅白藍格子的百褶裙的女生對著話筒代表著新生洋洋灑灑的演講時,一張臉笑得越發燦爛。

本是在普通不過的校服,可是穿在那人的身上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美,金色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彷彿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圈淺色光暈,飄逸而輕柔。

果然就連天道都鍾情這樣美好的女子,難怪她會輸得那麼的徹徹底底,甚至連個翻身的機會都無。

九月份的陽光算不上是十分熱情,但是站在太陽下久了還是會覺得有少些炙熱感。

學校的教學樓都是統一的五層,最頂上的一層一半多地都是陽臺。

正當畢業典禮大家都以為會這樣圓滿的結束時,結果剛解散人卻看見一名站在五樓的女生,此時整個人往身後的樓下掉落而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大家來不及反應,都只是瞪大了驚恐的雙眼看著這恐怖的一幕,那活生生的人跳樓死在他們面前,一團血肉模糊,不少膽小的學子昏迷甚至嘔吐不已。

這一變故發生得就在一瞬間,誰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膽小的甚至暈了過去,或是大聲尖叫四處奔跑,現場一瞬間出現了混亂的人踩人事件。

唯獨甄苔半眯了眼,迎著刺眼的陽光看向方才那名女生墜落的方向,不巧的是,還真的給她看見了一隻鬼鬼祟祟的小老鼠。隨即唇角微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怎麼辦,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薑絲絲本想到趁著現在一片混亂回家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有一個扎著雙馬尾的蘋果臉女孩攔住了她的去路,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厭惡之情似要置她於死地。

女生雙手插著腰,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一雙烏黑的眼睛死瞪著甄苔不放,一副恨不得咬下她一口血肉的深仇大恨樣。

薑絲絲先愣了一秒鐘,而後仔細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確定不認識,也沒有得罪過她才緩緩開口道:“麻煩讓一下。”聲音空靈清幽,就像是半分風吹過杉木林的婆娑之音。

“呵,路就那麼大,憑什麼要我讓你,你讓我就不行。”雙手抱胸,怒不可遏的張瑤看著眼前這個不止打扮,就連長得都像貞子的噁心女人時就感到一陣生理性厭惡。

在回想入學前聽到的傳聞,眼神更是鄙夷不屑,就像是在看什麼骯髒的下水道老鼠一樣。

還有她才不相信這個看起來陰森森,劉海蓋住大半張臉的貞子的成績會比海哥哥還要好,更搶走了屬於她海哥哥新生第一的位置,一定是走了後門。

“喂,你就是那個貞子對嗎?”張瑤指著薑絲絲的鼻子生氣的說道:“你可別想否認,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走了屬於海哥哥的榮譽。 ”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薑絲絲暗指著她以前原主應該沒有得罪過她,是不是找錯人了,還是真的有病。

還是說這裡的人腦子都總喜歡臆想有人害他們,一個兩個就跟得了臆想症的病人一樣無藥可救。

剛剛還生氣無比的張瑤,在聽到薑絲絲的回答,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和自己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當張瑤反應過來,薑絲絲已經越過了她,走向了前方,想到自己剛才失神的表現,她就懊惱不已。

急忙追了上去,連忙抓住薑絲絲的肩膀,沒有形象的生氣吼道:“你不準走,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快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是不是你作弊了,否則你的成績怎麼可能比海哥哥好。”

卻沒想到薑絲絲並沒有生氣,也沒有被她的氣勢所震懾到,反倒是直接走了。

而張瑤對著這樣的冷漠更是憤怒,好比就像一拳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

而等她反應過來時,薑絲絲早已經不見。

獨站在原地的張瑤氣得直跺腳,狠狠的摘了幾朵淡紫色小花揉搓成泥,發誓下次見面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把屬於海哥哥的榮譽還給海哥哥。

要不是她,海哥哥才是新生代表,以第一名考進聖元高中的天才。

賤人,要不是因為這個賤人,海哥哥怎麼可能會悶悶不樂那麼久。

而不久後回到車上的薑絲絲正饒有趣味的欣賞著聖元高中的景色,就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唯恐擔心錯過什麼美景。

“小姐,你受傷了。”王叔看見了薑絲絲左手腕處有很一處不大明顯的刮傷,而且傷口並不小,袖口的衣服都被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