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娘娘師姐則不動聲色:唉!我怎想到了假扮二妹,這下可如何向秦天師弟解釋,倒顯得我,原來這燃燈道人未來竟會入那西方惡道佛教下。

同時則又再次不禁輕點頭道:‘嗯。’

結果不想趙公明剛返回大商汜水關。

就在西岐陣前一片詭異的等待下。

燃燈道人卻又無聲無息而現。

瞬間掀起陣前,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下也不由更詭異。

西岐上大夫散宜生:‘…………’

大將軍南宮适、毛公遂、辛甲:‘…………’

蘆篷席殿上。

一眾的老貨道德之士也都趕忙迎上擔心的老眼,燃燈道兄你沒事吧?沒有被那趙公明金鉸剪傷到吧?我等眾道兄都沒有聽到你說的今日必敗那趙公明,原來是敗在那趙公明的手上。

一旁隱身下雲霄娘娘師姐也不禁再美眸古怪,這燃燈道人還真是又緊接回來了,往後這一場天地大劫如有師弟可從天機中提前窺到一切,那大師伯二師伯的天數豈不是要有難了?

不敵,自己竟忽略了,這秦天師弟分明就是救了大兄的性命,自己卻也要對這位秦天師弟好一些才行,就是不知二妹是如何對這秦天師弟的。

以二妹的性格,發現秦天師弟如此不同,又與菡芝妹妹交好,應該是比較溫柔吧?罷了,我且溫柔一些便是,唉!這可如何向秦天師弟解釋,我竟假扮了二妹。

結果無人知道的雲霄娘娘師姐心念電轉間。

卑鄙無恥的燃燈道人也已兀自座下,看眾道兄一眼一嘆道:“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龍絞結;落下來,利刃一般。我見勢不好,預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我的梅花鹿卻替我身隕!”

所有的老貨老眼中似乎都是閃過:‘之前道兄你不說那趙公明定不是你對手的嗎?’

但一眾的老貨一起,都被那趙公明一合一個秒敗,燃燈道人更當萬眾矚目面一次被追殺,第二次也就逃得快,不然卻又要被追殺。

那這成湯合滅、周室當興的天數還怎麼繼續下去?要不要叫師尊過來對付那趙公明?不然總不能眾道兄一起過去投降?

就連燃燈道兄你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我教何人還能是那趙公明對手。

於是一瞬間,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一眾大腦門鋥亮老貨,也都不禁面面相覷無言,接下來怎麼辦?難道真要投降?

掌教師尊聖人都說了成湯合滅、周室當興,總不能被那趙公明一人打臉?想掌教師尊定會安排辦法除掉那趙公明吧?不想那趙公明,這洪荒無數年沒比過,竟是如此的可怕厲害。

可就算掌教師尊再安排了人來,就連曾經聽道紫宵宮的燃燈道人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這洪荒還有何人能是那趙公明對手?

結果就在一眾老貨無語間。

忽然天地間約西北天際卻又飛來一朵白雲,瞬間一眾的老貨也都不禁下意識往白雲望去。

同時大商汜水關內。

趙公明也不禁抬頭望去好奇道:“那又是何人來了?”

十天君秦天君眸光一閃:“那元始乃是聖人,既然言下成湯合滅、周室當興,又怎會被道兄打臉?想定會安排後手對付道兄,道兄當還需小心。”

不想秦天君竟想到了關鍵。

緊接話音落下,所有人也都看清白雲上的人影,只見卻是一身形矮小,約後世一米四的身高,又獐頭鼠目一個又尖又小的腦袋,兩條長長的白眉從老臉兩側垂下,一雙陰陰陰陰的猥瑣小眼。

然後直接向著西岐陣前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下落下雲遁。

瞬間蘆篷席殿上雲霄娘娘師姐也不禁美眸古怪道:‘師弟,這就是那西崑崙陸壓嗎?’

秦天同樣古怪道:‘嗯,因為這陸壓相貌特殊,我倒是從天機中看清了,此就是那西崑崙陸壓。’

突然瓊霄娘娘師姐也忍不住古怪道:‘師弟你知道那西方教主準提長什麼模樣嗎?’

秦天也再詭異道:‘我倒聽說過,乃是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細眼鼻長的一猥瑣邋遢道人。此西崑崙陸壓除了沒有細眼鼻長,沒有邋遢外,倒像是那西方教主的私生子。’

瓊霄娘娘師姐動聽聲音溫柔道:‘嗯,我也正有此想。此西崑崙陸壓,的確與那西方教主有些太像了,但洪荒中卻從未見過此人。’

而說話的同時。

只見蘆篷席殿下兩耳垂肩的楊戩也是眸中精光一閃,再閃,再閃,似乎有些想不明白:‘為何我都能敗那截教趙公明,眾老師卻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

且燃燈老師更接連敗在那趙公明手下兩次,還被其追殺一次,第二次又丟下那坐騎墊背狼狽而逃,難道我比燃燈老師、眾老師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