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堅定,且正面的意念加持,自己本身的元神會得到潤養不說,就是自己身上代表著自己未來氣運的氣運長河,也會得到加持,讓自己變得比之前更幸運。

像眼前這道信仰光柱,那都是無數百姓主動貢獻出來的,代表著他們各自的堅定信念,和篤定信仰的意念之力。

在你的力量還無法達到自成一界之前,任你如何攻擊,也是無法奈何它的。

這也難怪,當初的柳絲綺如此想要得到那顆本源之心,和這些信仰之力,但卻又不敢太過靠近。

原來是害怕被信仰之力和紫金缽盂感應到,就此將她永久的留在裡面。

“汩汩,汩汩,”

感受著神魂慢慢被滋潤著,神念之力變得越來越強,身上那種被束縛著的感覺,卻變得越來越弱,武仁連閻魔逃走都沒有注意,但看自己神魂變強了之後,身上本來還有些浮動的修為,竟慢慢變的穩固。

甚至在不久之後,轟咚的一聲巨響,卻立馬突破了當前的瓶頸,衝上了化神期。

“轟隆隆,”

看那天空中,因為武仁再次突破了瓶頸,而馬上就要凝聚劫雲,降下天劫,考驗武仁。

那本來安安靜靜的中千世界,忽然一個震動,將武仁的氣息隔絕了,也將外界大天地中的靈力,排斥了出去。

似乎在這一方天地裡,我就是我,絕不允許大天地這個“外來者”,在自己的地盤上放肆。

對於這一切的變化,武仁似乎是知道的,但似乎又是不知道的。

因為此時的他,似乎早已經融入了這一方世界,除了不斷的吸納信仰之力,增強自己的神魂之外,還有的就是將神念即存在信仰之力,寄存在這一方天地的本源之心上,仔細的觀察、體會著,也加強著自己對這一方世界的掌控。

但在御神星北麓山脈上空,一朵朵漆黑的劫雲,時不時的會劈落一道雷霆,將下方的草木、山石,轟擊的粉碎。

似乎是在發洩著,之前所受的氣,也在找尋著,剛才忽然出現,但之後又忽然消失的應劫者。

可在北麓山脈外,一個漆黑的大洞,忽然在一處山潤中顯現,一張慘白的俊臉,忽然從裡面冒了出來,待察覺到周圍真的沒有危險之後,他才跨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可在一腳著地,一腳還懸在空中的時候,他那身體卻忽然僵住了。

“血魔,你這傢伙竟還敢回來!”

樹林裡,一滴滴的鮮血,忽然從地面下冒了出來,慢慢匯聚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那血人在成形之後,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道:“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害怕你有危險,所以才主動回來,接應你嗎!怎麼樣,老閻君,你沒事兒吧?瞧你身上的氣息,比之前弱了這麼多,你該不會是被那小子給重創了吧?”。

聞言,閻魔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眼看著血魔,道:“如你所願,本剛剛被那小子重創,剝離了小千世界!正好的,你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將我殺了。然後,將我所有的血肉精氣,融入你自己的身體裡。怎麼樣?要動手嗎?”。

對於閻魔的提議,血魔是有些動心的。

但看著閻魔身上那起伏不定的氣息,他忽然又有些猶豫了。

“閻魔這傢伙一向狡猾!他該不會是故意示弱於我,只等我主動出手後,他就有藉口出手,將我斬殺,甚至是吞噬了我的元氣,補充自己。”

“可是,如果閻魔真的被那小子重創了呢?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只要殺了他,吞噬了他的元氣,那我就,可是,”

心裡糾結著,一直無法做出判斷和決定,血魔揹負在身後的左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可就在這個時候,閻魔卻呵呵冷笑了起來,道:“你這傢伙還是像以前這麼膽小!我搶來的小千世界,現在也被剝奪了,身上所受的創傷,比你還要嚴重。但在這種情況下,你竟也不敢動手殺我。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閻魔,你,”

臉上的神色一陣變幻,血魔最後還是放棄了。

但那心裡卻在想:“算了!閻魔,老子今日就暫且讓放過你!不過,等以後相處久了,探聽出你那身體的真實狀況之後,你看老子會不會在放過你!哼哼!”。

然而,那閻魔似乎早已經知道了,血魔心裡的念想。

以至於在他那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的時候,嘴上卻已經開始在調侃,道:“怎麼?就這樣放棄了?就差這麼一點點而已!老汙血,只要你大膽一把,努力一把,那或許就可以打敗我,殺了我,將我這一身修為,和血肉精氣,全都變成你的。”。

說著,閻魔還故意上前兩步,讓自己與血魔之間更接近。

甚至,那嘴裡還狠狠的調侃著,道:“來啊!老汙血,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動手啊!你看著我這臉色,慘白的幾乎不像是人了。你倒是快動手,將我殺了呀!老汙血!”。

“你,你夠了!假閻君!你要是再這麼不知死活的刺激我,小心我真的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