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燭道:“這個,不是!我們那敖丙少主,他,他,”。

說起敖丙,整個妖族裡的大妖、小妖們,誰不知道,那個是貪花好色,一事無成的廢物!

這讓火燭在提起敖丙的時候,都感覺臉上無光的,支吾著也不敢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解說。

但想到那血脈純粹至極的幼年龍皇,就被貂紫青這麼一個外族掌握在了手裡。

火燭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想要繼續辯解,道:“可是,紫青公主,有一點你無法否認的是,那人,他身上擁有的,是我龍族的血脈之力。將來也必定是我龍族唯一的龍皇。你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他掌握在手裡,你該不會是覺得,我龍族無人,想要再與我龍族開戰吧?”。

“撲哧!呵呵!”

旁邊,花榮在聽見火燭忽然這麼說之後,心裡還擔心著,星老、辰老萬一要是真的信了火燭的話,那大戰只怕會立馬爆發,禍及自己整個花榮海盜團。

但看那貂紫青根本不上當的,“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他那心裡跟著也鬆了口氣,悄悄的給火燭傳音,道:“火燭兄,你可不要亂來啊!眼下,形勢比人強。那星老、辰老,雖然只有兩個人,但這兩人加起來,卻比你、我要厲害得多了。你這麼與他們說話,那萬一真的將他們給惹怒了,那我們今日只怕再也走不出這兒了。”。

火燭道:“花榮大哥,你說的那後果,我也知道。可是,眼看著我龍族未來的龍皇,就這麼被他們紫貂族帶走了,我實在不甘心啊!”。

花榮道:“不甘心,那又能怎麼樣?按說,咦,火燭兄弟,你覺得,你們龍族的龍皇,是那麼容易被人控制,或是被人煉製成傀儡的嗎?”。

火燭道:“這不可能!能成為龍皇著,修為不將達到煉虛境。而煉虛境的強者,尤其是別人可以輕易控制,或是將他煉製成傀儡的?除非那人已經超越了煉虛境。而那些修為已經超越了煉虛境的強者,本身卻早已經站在了天地間的頂峰。他根本沒有必要花費這麼多功夫,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兒!”。

花榮道:“這就是了!”。

“啊!花榮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我明白了!哈哈!”

想到龍皇不可能被控制,而貂紫青現在雖然將武仁掌握在了手裡,但在將來卻未必,火燭心裡豁然開朗的,也不再想著將武仁從貂紫青手裡搶回來,然後再將他帶回龍族去,好好培養的事兒。

可就在火燭心裡忽然想通了的時候,貂紫青卻開始刁鑽的諷刺,道:“火燭前輩,你、我兩族若要開戰,那又豈是你、我這種修為淺薄,在族裡毫無發言權的小輩,可以決定的。難道,火燭前輩您在頃刻間,就已經修為突飛猛進,達到了煉虛境,成了龍皇,或是新一任的龍族族長。因而可以決定龍族所屬的生殺大權?”。

如果換了是之前,在聽見貂紫青竟然這麼沒大沒小的,諷刺自己之後,火燭心下氣惱的,也不管自己勢單力孤,修為不敵,也要與星老、辰老拼死一戰,以表自己維護龍族尊嚴,將武仁從貂紫青手裡搶回來的決心。

但現在,火燭強忍著心裡的些許怒氣,呵呵的笑了笑,道:“紫青公主見笑了!區區火燭,那裡是什麼族長更不可能是龍皇!但,紫青公主,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將我龍族未來的龍皇帶在身邊,莫不是,您已經瞧上了我族龍皇,準備在將來嫁他為妻,為他生兒育女了?”。

“你,哼!”

被火燭一語點中了自己的心事,貂紫青滿心不悅,但又無可奈何的,哼了一聲,道:“火燭前輩,咱們之前可是有言在先。如果紫青手裡保護著的,是你龍族少主,那紫青當毫無條件的,雙送奉還。但是,很顯然,他不是!所以,如果火燭前輩,再這麼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的話,那可不要怪紫青無禮,這就讓星老、辰老親自動手,履行賭約了。”。

看著那始終站在貂紫青身旁的星老、辰老,火燭知道,他們絕對有抹殺一片星域的實力。

況且,想起剛才與花榮商議的結果,火燭也不會再自討沒趣的,去主動招惹他們。

但想到武仁身上那純粹至極的,連現任龍族族長都沒有的血脈之力。

火燭忽然心念電轉,一咬牙,道:“紫青公主,剛才你、我既已打賭,而火燭既然已經輸了,那自不會在胡攪蠻纏的,非要將我族龍皇要回來。可是,”。

火燭那一聲“可是”說出,貂紫青心裡立馬感覺有些不妙的,想星老、辰老使了個眼色。

然後,在火燭和花榮看來,現場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只因星老、辰老,在看見貂紫青給自己使來的眼色後,兩人立馬齊齊上前一步,將自己那無比強橫的氣勢,瞬間爆發了出來,將花榮和火燭給鎖定住了。

極力支撐著身上那重若泰山的氣勢壓迫,火燭也沒想到,自己剛說的那兩個字,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可為了不讓貂紫青誤會,他無可奈何的只得繼續開口,說道:“慢著!星老、辰老,兩位前輩不要誤會!”。

看著眼前兩個必死之人,在這個時候還想說些什麼,星老、辰老暫時收回了力量,但卻沒有收回氣勢,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眼見著星老、辰老,沒有立即動手,當下不僅是火燭,就是花榮也忍不住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