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噩夢降臨(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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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臣道:“啊!哦!方向在,我們現在在這兒,而那隻旱魃,那個實力強橫的女人,她現在就在這個方向上!咱們,這邊,主人,您如果想要避開那隻旱魃,不是,是那個女人,那咱們可以往這三個方向逃走,但只要不往西面,不往那個女人正在趕來的方向衝過去就好了!主人!”。
武仁道:“西面?不能往西面去?那好!東方甲乙木,南方坎離火,東面我去過,西面不能去,那隻剩下南面和北面了!南面,北面,北面吧!吳俊臣,走!我們現在就往北面逃走!快點兒!再晚些,那要是被那隻旱魃追上就完蛋了!”。
吳俊臣道:“啊,哦,主人,我這就來!這就來!旱魃,那個女人,難道······”。
看著自己這個新認的主人他竟然這麼害怕那個女人,但在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邁步出去,向著北面開始進發,吳俊臣趕忙的邁開大步追了上去,但在心裡卻忍不住想道:“我這個主人,他之前展現的實力難道都是假的?要不然為什麼卻會對這麼一個女人如此畏懼的,連與人家碰一面都不敢就跑了?哎!”。
北面,武仁在決定向北逃走,以此避開那隻旱魃的時候,他並不知道,那個上古遺留,那個鱷魚魔,魔族曾經的二長老鳩摩羅,他在抓住劉韻詩之後,但為了躲避開那處於南方的敖青、錢重山四隻小妖,和那隻曾經幫助過他們的爪子的主人,一路北上卻想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自己暫時安定下來,以便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養傷,甚至是慢慢的享用劉韻詩這個千年難得一見的,渾身上下都在透露著“乾淨”氣息的祭品!
因而也選擇的北面,選擇了那相對比較僻靜,遠離南方的方向!
但在這一路上,劉韻詩幾乎看見了自己最不想看見,也不想面對的,一些噁心、殘忍,甚至是可以說的上是殘酷的畫面一隻恐怖的鱷魚魔,它在遇見了人族,一些從天而降的,乘坐著太空艙降臨到伽馬星的人族之後,它立馬化身成一隻超巨大的鱷魚,邁開它那粗壯、短小的四肢爪子快速的爬行著,然後在追趕上那些人族後不由分說的就一口下去,將他們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那些人的慘叫,血液的噴濺,這一切全都被劉韻詩看在眼裡!
甚至是,有時候,當劉韻詩感覺這些畫面太過於殘忍而不太忍心去看的時候,那鳩摩羅竟故意化身成人體的模樣,邁開他那足有劉韻詩肩膀一般高的大長腿三、兩步追上前,一把將自己遇見的人抓回來,然後故意的定住劉韻詩,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他將那些人一口咬下頭顱,然後再一點點的將他們的胳膊、大腿吃掉,讓劉韻詩在感覺著殘酷、殘忍的同時又無可奈何的,反胃的只能一直在難過,在嘔吐!
就像現在,
“咔咔,砰,咯咯咯,颯,颯,”
享受著嘴裡那最是脆嫩的血肉,輕輕的嚼碎它們那些骨骼和軟筋,鳩摩羅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你們這些人族真是矯情!自己明明貪得無厭,兇殘成性的連自己人都殺!甚至是,有時候殺起來比我們魔族還要恐怖的,將整顆生命星都摧毀了,但你現在在看見我吃肉之後竟然是這表情!可笑!可笑!啊哈哈!”。
劉韻詩道:“你,嘔,嘔,咳,咳咳!”。
鳩摩羅道:“呦!本座只說了這麼區區幾句話,然後你這人族就受不了了?啊,哈哈!”。
劉韻詩道:“你,你這個惡魔!畜生!你怎麼可以,怎麼能這麼殘忍的,嘔,咳咳!”。
鳩摩羅道:“殘忍?是嗎?我這就叫殘忍了?可你也不想想,你們人族是如何對待那些野獸、畜生的?抽筋扒皮,敲骨吸髓,那些野獸,人家本來在那野外活得好好的,但你們就因為自己的一點兒飢餓感,一點兒滿足感,然後就肆無忌憚的將人家殺害,還要吃了人家的屍體,拿人家的皮毛做衣服,你們這就不殘忍了?你們這就仁慈了?哦,現在輪到我了!到我吃你們了,你們就受不了,開始數落我殘忍了?這難道就是你們人族所謂的道德標準?誰給你們那權力制定的?我呸!”。
劉韻詩道:“你,呼,咳,咳!”。
嘴上雖然很想找個藉口、找個理由反駁那鳩摩羅所說的話,但當劉韻詩想到,當自己還在祖星地球生活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但不說其他,就是自己讀書的時候所看見的人們,他們一個個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節約、節省,更不知道什麼是內涵、修養,但每天除了炫耀、攀比和吹噓、吹捧之外,其它的一切似乎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至於仁慈,那就更不用說了!
看著那些自以為家境優渥的總喜歡糾結幾個愛慕虛榮的人欺負、霸凌其他人,劉韻詩在感到人性凋零的同時,心裡也忍不住為他們和他們的父母感到悲哀,但因為自己只不過是個外人,嘴上不好說什麼,做什麼,但只能在一旁看著搖搖頭,然後就這麼走開了!
想到這兒,劉韻詩忽然感覺,自己那時候是不是太懦弱了些,太沒有責任感的,也沒有能力和決心幫助過任何人。
但現在,看著那鳩摩羅還在慢慢的咀嚼著那最後的一點小腿,劉韻詩鼓起勇氣就要站起身來怒斥那鳩摩羅,讓他立刻停止抓捕、吞食其他人族的行為,但不想還不等她戰起來,然後一陣眩暈,一陣疼痛就立馬傳了上來的,讓她忍不住又立馬坐下,一手捧著腦袋,一手撫著胸口開始嘔吐起來!
看劉韻詩剛想戰起來卻又立馬坐下,鳩摩羅嘿嘿的笑了笑,道:“你們這些人族真實嬌氣!才受了這麼點傷就受不了的,又是嘔吐又是眩暈!怎麼?你這傢伙剛才站起身來莫不是想與本座一戰?不過那也要等你有那實力和決心之後才行啊!哈哈!”。
劉韻詩道:“你,你這個,惡魔!你以為我,我真的,咳咳!”。
鳩摩羅道:“別勉強了!人族!以你身上現在的傷勢,如果不是因為有本座的魔力在給你穩固著你身體裡那幾乎完全碎裂了的五臟六腑,那你只怕早就已經死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你這人族,在本座剛遇見你的時候,本座還感覺你那身體裡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甚至是連五臟六腑也完全碎裂了的,根本不可能再生!但後來,後來,你那身體裡似乎忽然有一股濃郁的靈能出現,在你即將死去的時候將你那碎裂的五臟六腑給彌合了起來!雖然最後還是有些破碎,但卻已經足夠讓你活下來了!滋滋,奇怪!”。
“這······”
因為身體上的傷勢太重,劉韻詩實在無法維持長時間的說話,但只能在心裡默唸著鳩摩羅所說的話,然後在心裡念想著:“難道,是那金翅大鵬鳥的基因,還是之前武仁餵我服下的,龍族的血脈之力?要不然,就像這魔族所說的,以那個怪人的力量,我在被他擊中之後就該已經五臟六腑碎裂而亡的,更本沒有再生的可能!但我現在卻還活著,而且傷勢正在逐漸恢復著的,似乎,似乎翅膀又要再次長出來了!只不過,希望前面不要再有人族出現了!要不然這魔族定然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個也活不了了!你們這些傢伙塊逃啊!”。
但在劉韻詩心裡這麼念想著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那因為遇見旱魃而不得不暫時與她分開的武仁,他這會兒又被那隻旱魃追趕著向她所在的地方靠攏了過來!
甚至,因為那隻旱魃的實力進步了太多,速度和嗅覺靈敏了太多,當武仁發現她竟然真的渡過了天劫,開始在滿世界的找尋自己報仇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逃走,但在吳俊臣手裡的顯示器上都可以看見,那隻旱魃竟然可以精準的找到自己逃走的方向,然後又迅速的追趕了上來!
看著吳俊臣手裡拿小小的顯示器裡,一個小小的銀色身影,它現在正在急速的,一步十數丈遠的向自己現在所在的方向靠近過來,武仁有些氣喘吁吁的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女人,她到底還有完沒完了?小爺我自從登陸了這顆伽馬星,然後就沒有一天日子是安生的!但在海里遊了大半年不說,不想這才剛上了陸地,來到內陸,然後又,又立馬遇見了這麼個厲害的女人!這賊老天是真的不想讓我安生啊!呼!”。
吳俊臣道:“主人,這個,您說的這個,穿著銀色衣服的女人,她真的有您說得這麼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