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帝俊在聽見楊紫欣所說的話後,快步上前攙扶起嶽霸山那受創甚重的身體就趕忙朝著楊紫欣的背影追了上去,給她引路,錢重山用力的捂著敖青那張大嘴,然後以小拖大的,用自己那僅有丈許寬大的身體拖著敖青那足有六、七丈長,三、四尺寬的巨大身體快速前行著,道:“敖青···你這張烏鴉嘴!難道你還沒發現嗎?那個人族女孩兒···也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母的人族,她那實力比你、我都要厲害得多的,連帝俊和嶽霸山這兩個這麼厲害的傢伙也沒辦法在她那手底下討得便宜,但還被她給擊傷、重創了的,差點兒沒把一條小命給葬送了!可你倒好!你這傢伙···你剛才就這麼口無遮攔的在我···不是···在她面前胡說八道,那要是讓她忽然想起我之前···想起我們之前對她的無禮,然後生氣的要找我們算帳,那之後怎麼辦?你是覺得,以你的實力是敵得過那嶽霸山,還是敵得過那帝俊呢?但即便你的實力敵得過那嶽霸山和帝俊,那最後還不是要被那···被欣兒小姐打傷的,能不能活命···到最後還是要讓人家欣兒小姐的決定!”。

聽得錢重山的解釋,敖青幾乎差點兒就信了的,忍不住“嘶”的倒吸了口涼氣,道:“對啊!我怎麼差點兒就忘了呢?人家欣兒小姐那實力之強大,那可是···咦···不對呀!老烏龜···我剛才似乎是說···你這傢伙怎麼不像以前那樣口不擇言、肆無忌憚的,竟然沒有對欣兒小姐這麼漂亮的一個母的出演調戲,這實在是稀奇啊!老烏龜···”。

“你···呼···”

看了眼身前那離得自己足有百丈遠的楊紫欣似乎沒有注意身後的自己,也沒有聽見敖青剛才所說的話,錢重山這才鬆了口氣的,但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著自己身旁的敖青,道:“敖青···你這傢伙···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人家欣兒小姐心胸寬廣,不與你一般計較,但我可不一樣的,我那心胸到底有多寬闊你是知道的!就像你剛才那樣胡說八道的在我背後···不是···是像你剛才這麼胡說八道的,竟敢在我面前詆譭我,難道你就不怕我生氣起來,忍不住一出手就將你···將你另外那三條還完好無損的爪子給···咔嚓一聲給你全掰折了?”。

“老烏龜···你···”

初時,敖青在聽見錢重山的威脅後,它那心裡確實是有些忐忑的,想著自己的實力本來就不如錢重山,但這會兒還受了重傷的,被嶽霸山抓斷了一隻左爪,而錢重山如果當真在這個時候發難,為難自己,那自己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只能任由著他發動攻擊,但當它那目光掃在身前百多丈外的楊紫欣的背影上後,它那心裡瞬間就又安定了下來的,道:“嘻嘻···老烏龜,你不用嚇唬我了!因為我知道,你暫時是不會,也不敢對我出手的!”。

錢重山道:“你···為什麼?敖青,你這傢伙怎麼知道我暫時還不敢對你出手的,但只敢···咳咳···哼!”。

敖青道:“你呀···你這老烏龜!我與你認識了這麼多年,你這老烏龜那見到漂亮女孩兒···不···不是女孩兒···而是看見任何母的···看見任何長得比較漂亮的母的,然後就忍不住犯賤的,總想著對人家毛手毛腳,出言調戲!但剛才你在看見···看見人家欣兒小姐在三、兩個回合之內就將嶽霸山和帝俊給重創了,你這傢伙立馬就害怕了的,但就怕自己之前對欣兒小姐···”。

聽得敖青提起自己之前所做的醜事兒,再看看那一直在快速前行著的楊紫欣的背影,錢重山生怕敖青一時嘴快說出些什麼不利於自己,但還會惹的楊紫欣生氣的話來,它趕忙的只又立馬捂住敖青的那張大嘴,道:“你這傢伙···你給我閉嘴吧!我別的什麼事兒都不怕!但就怕你這傢伙的這張烏鴉嘴!你要是再這麼在欣兒小姐面前···不是···你要是再這麼在欣兒小姐背後胡說八道,說我的壞話,那等欣兒小姐當真生氣了,那我可就要倒黴了的,少不得卻要被她狠狠的教訓一頓!而我要是被欣兒小姐教訓了,那我這心裡就會很不舒服,很不高興的,然後忍不住又要找人來撒氣!到時候···敖青,你說我這是找誰來撒氣比較好呢?敖青···”。

雖然錢重山沒有明說,但從錢重山那眼睛裡的聚焦可以看見,它那話裡話外的,可以供人撒氣的傢伙無疑就是自己了!

想到自己的實力本來就有些不如錢重山,但這會兒還受了重傷,沒有一隻靈活的,重要的前肢左爪,敖青忽然感覺有些害怕的,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道:“不是···老烏龜···你···你想幹什麼?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的,更沒有在欣兒小姐的背後說你的壞話!但你要是···那我可就不敢保證的,到最後到底是誰吃虧那就不一定了!你說是吧?老烏龜···”。

錢重山道:“你···好···好···好···呵呵!敢威脅我?你厲害!敖青···呵呵···不過···看在欣兒小姐的份兒上,我現在就暫時不與你一般計較了,但只要你將你這張烏鴉嘴給我閉上!我的意思你明白的!你這麼聰明···你說是吧?敖青···呵呵···”。

敖青道:“你暫時不與我計較?我看你是不敢與我計較才對吧?老烏龜···呵呵···”。

錢重山道:“你···好了!敖青,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要是再這麼咄咄逼人的在我面前···在欣兒小姐的背後胡說八道,那我打不了拼著與你一起死的,但在欣兒小姐生氣,拿我來撒氣之前,那我也還有足夠的時間將你這頭臭蛇給生撕活剝了!哼!”。

敖青道:“老烏龜···你···好好好!剛才的話題就此打住,以後咱們誰也不許再提的,更不許再拿這事兒來說事兒!但是···老烏龜,欣兒小姐剛才可是說了!那株“雪蓮花”至少要隔一百二十年才會成熟一次的,每次至少可以結出十二顆以上的“雪蓮子”!難道你那心裡就一點兒也沒有其它異想的,不想再多的幾顆“雪蓮子”嗎?老烏龜···”。

錢重山道:“多得幾顆“雪蓮子”誰不想,但是那也得有實力才能有話語權啊!你說是不是啊?敖青···”。

敖青道:“這···這倒也是!現在連帝俊和嶽霸山這兩個傢伙都敗了,但只剩下你、我兩人···而且我這才剛受了重傷,咱們兩個即便加起來也及不上一個欣兒小姐的,但要是再一不小心惹得她生氣了,那隻怕連最後的三顆“雪蓮子”也···嘶···老烏龜···你這老色鬼怎麼不早說!我剛才差點兒就惹禍了的,差點兒就因為胡說八道惹怒了···差點兒就連拿三顆“雪蓮子”都沒有了!”。

錢重山道:“你才知道呢!你這條臭蛇!”。

敖青道:“我···嗯···好像快到了!不過···錢山君那小子呢?你那兒子呢?它去哪兒了?為什麼這會兒竟然看不見它的,但只有一些···咦···那是什麼東西?老烏龜···你看···”。

順著敖青的目光看去,錢重山但見在自己眼前數百丈外,一道透明的結界裡,一株微微泛著紅光的蓮花,它那些微微泛紅的花瓣這會兒正在慢慢的,一瓣瓣的脫落著,但在那株紅色的蓮花周圍,在那道透明的結界外面,一堆厚厚的,由各種毒蛇、毒蠍,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鱷魚、獵豹,甚至還有一些醜陋的,黑色、白色的,甚至還有白色的蛤蟆組成的屍山,它現在幾乎已經堆積的足有數丈高的,但要不是因為自己修為了得,站的足夠高,看的足夠遠,那或許就看不見屍山裡面的結界和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