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極力的一個縱躍跳到自己身前的韓信,李馨秀當下不得不臉色凝重的停下腳步,然後長劍出鞘、內息凝聚的時刻準備著,道:“韓信,你想要怎樣?我與師姐都已經在刻意迴避你的,你為什麼還要窮追不捨的追上來?”。

韓通道:“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李馨秀,我原以為你是···”。

李馨秀道:“住口!韓信,我原以為你是師兄,再怎麼的也該不會與我們這些後輩師妹一般計較的,但不想你卻竟然這麼小氣,對那些事兒竟然如此耿耿於懷的,師姐···那主意可是你···我···”。

聽得李馨秀這話,李心怡忽然感覺著有些心虛的支吾著,道:“對···對呀!韓信,我們師姐、妹二人敬重你是師兄,所以方才在見著你出來時便一聲長嘯追著咱們不放,那時候以為你是故意與咱們開玩笑的才自己離開,不想與你計較!但不想你這會兒竟然···”。

韓通道:“我···我怎麼了?少廢話!李馨秀,我差點兒便被你們給迷惑了的,想不到你那模樣看起來老實溫柔,但那心思卻是如此的···嘿嘿···”。

李馨秀道:“我怎麼了?明明是你自己追著我們不放的,又不是我們故意的要找上你去惹事!再者說了,姑奶奶別的沒有,要命一條!你···你有本事的話便拿去吧!”。

韓通道:“好!好!呵呵!爺我心裡的那口氣這會兒正好沒處發呢!你們既然自己想要找死,那爺我這便成全了你們!叱!”。

“鏘···嘩嘩···”

看那韓信一句話說完,長劍出鞘便耍了個劍花的一劍刺向李馨秀,那一直在旁邊小心警惕著的李心怡也不待李馨秀反抗,一劍橫削便將它格擋開去,道:“韓信,你當真敢···往我以前還對你···但不想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好!好!好!你既然無情,那卻也休怪我們師姐、妹對你無義!馨秀師妹,咱們不用留手了···殺···哈···”。

“鏘···叮叮叮···嗤嗤···”

雖然李馨秀、李心怡兩人修為不高,與那韓信交戰起來也是捉襟見肘的,但在那陽光的是照射下,劍光赫赫的卻也頗是好看,但身處其中的李馨秀卻明白,眼前的韓信不知修為比自己兩人厲害,便是那劍術也是御使的出神入化的,自己只與他交手的不到十數回合便差點兒傷在了他手上數次的,當下是再不敢大意,也不敢主攻的圍在李心怡旁邊幫著她一道與韓信抵擋糾纏著!

而作為主攻者,韓信眼見著幾番交戰都沒能擊敗對手,且因著一路上追趕上來,身體裡的法力消耗的太多的,到得這會兒竟然感覺著開始有些漸漸不繼,他心下有些焦急的只不由得加快了幾分進攻的步驟,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呵呵···李馨秀,想不到你們竟然還能保留著如此多法力的與我糾纏!但你們若是以為如此便安全了的話,那你們便大錯特錯了!劍化萬道,光耀世間!光之劍術!殺!”。

看著眼前忽然變得一片光亮,且閃耀的自己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的,李馨秀知道自己兩人此次可能真的要敗了的,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只一咬牙,一閉眼,極盡全力的運轉著修為只將自己平日裡修煉的最是順手,且也是最是普通平常的一記直刺向前狠狠的刺了過去,想道:“死便死吧!反正輸了也是要受那韓信羞辱的,這會兒還不若拼死一擊,說不定卻會有奇蹟的擊敗了那韓信也未可知!”。

“啊···”

“呲···”

“這···怎麼會···不可能···我···李馨秀···你···你竟然當真敢···敢殺···我···呃···”

聽得耳邊接連的響起一連串的聲音,李馨秀也不知道結果如何的,慢慢的只將眼睛睜開,然後但見李心怡腹部中了一劍,且這會兒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的,她心下著急的只趕忙把劍扔了,從納物袋裡掏出許多瓷瓶出來,道:“師姐···再怎麼樣···你沒事兒吧···來···快···快讓我看看傷哪兒了···師姐···”。

李心怡道:“不···不行···師妹···那···那韓信還在···還在這兒呢···師妹···”。

李馨秀道:“你管他呢!師姐···你這要是再不止血的話可便要危險了···師姐···”。

李心怡道:“我···我···哎呀···嘶···疼···好疼···”。

看李心怡還是有些遲疑的,李馨秀當下也不管她反對與否,拉開她的小手只將她的腰帶解開,將那外衣撇到一旁,道:“師姐···你···你方才卻還說不管呢!你看你這傷口足有三寸多深的,只差一點點兒便要刺破內臟了!快!別動!我這便給你止血、上藥,然後給你包紮起來!這個韓信也真是的,咱們只不過是與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然後他便這麼一直追著咱們不放的,且這會兒竟還敢下此重手!難道他便當真是一點兒宗門情誼都不顧了嗎?”。

李心怡道:“師妹···你快別說了···我···哎呀···嘶···你···你輕點兒···我這傷著的可是肉呢···不是···不是衣服···”。

李馨秀道:“啊···哦···我···我輕點便是了!師姐,你忍著點兒疼,我這便給你上藥了!”。

李心怡道:“嗯!我···啊···嘶···疼疼疼···疼死我了···師妹···你說這···嘶···師妹···你說···這個傷口好了之後會留疤痕嗎?”。

李馨秀道:“師姐···你···我還道你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死的,原來你卻是擔心自己的傷口會不會留疤,你說你是不是傻呀!這人到底是命重要還是傷疤重要?笨蛋!”。

李心怡道:“我···我這不是覺著自己不會死了,所以才問你···咦···師妹···那···那韓信他怎麼了?咱們又沒有將他怎麼的,他這會兒怎麼便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他莫不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