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猴慕冠,充盈主賬!小小華雄,有何可懼?···”

“誰···誰人在說話?如此猖狂、放肆,莫不當真不將吾等放在眼裡?”

看著身旁那隻帶著三千人便敢來與自己會盟討董的小諸侯在聽得有人諷刺自己等人後,當下惱怒的便拍桌而起,憤怒的在周圍環顧著,袁紹心下雖然不悅,但卻裝著心胸寬廣的笑了笑道:“誒···小劉將軍,人家既然敢放如此大話,那自然是有實力打敗那華雄的,咱們此時既然被人家阻攔在此,何不若便請這位高人出手,將那華雄打發了,然後也好繼續進兵洛陽,誅殺董卓,匡復我大漢皇室不是!”。

那小劉將軍道:“可是···袁將軍,那人太也不將吾等放在眼裡的,吾等豈能如此輕易的便將他給放了過去!”。

袁紹道:“要不然呢?你小劉將軍既有如此本事,那不若這便去將那華雄誅殺了,某袁紹這便記你小劉將軍一記大功!”。

那小劉將軍道:“我···屬下不敢!屬下謹遵大帥吩咐便是!”。

袁紹道:“如此便是了!呵呵···方才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出言提醒,某袁紹在此敬奉高人現身,願請高人滿飲此杯,然後為吾等誅殺了那猖狂賊子華雄,以助吾等繼續進兵洛陽,但只不知高人意下如何?”。

······

一句話說完,袁紹眼見著周圍竟無人應答,當下尷尬只又喊了一聲,道:“還請高人現身,滿飲此杯,且助吾等誅殺華雄賊子,進而兵發洛陽,拯救我大漢皇室之衰微!高人,但不知您意下如何?”。

······

瞧著自己一句話出口,周圍再度靜悄悄的根本無一人應答,袁紹感覺自己此時當真是顏面盡失的,心下即便是想裝著胸懷寬廣卻也不可能的,臉上不由得卻變得有些陰沉,而那在一旁看熱鬧的袁術,他眼看著自己厭惡的袁紹吃癟,心下雖然歡喜,但卻也覺著方才說話那人太是不給自己袁家面子的,臉上同樣難看的冷哼了一聲只道:“無知小兒,口出狂言!方才才說人家華雄無能,你自己此時怎地又退縮了、莫不是所謂的高人也只會口上逞能的,其實也只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哈哈···”。

那小劉將軍道:“對呀···喂···高人,出來呀!哈哈···你方才還出言譏笑吾等無能,但你自己此時卻不敢現身的,莫不是你這等所謂的高人當真是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哈哈···”。

“住口···爾等匹夫···休要小瞧與人!俺二哥既然說能殺了華雄那廝,那便定然能殺了他的,爾等弱勢再敢出言譏諷俺二哥,那便休要怨怪俺張飛手裡的這把長槍認不得你們!···”

看著空曠的大廳裡忽然走出來一名高大、粗壯,且長得五大三粗的黑漢子,且看著他一出來便怒目瞪視著自己等人,袁紹坐在上首處好奇的只看著他,道:“這位將軍···不知你是···”。

那黑壯漢子張飛道:“什麼知不知的!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乃是幽州涿郡人士,燕人張飛是也!怎麼?袁紹,你做為聯盟盟主、三軍主帥,平日裡仗著自己是袁家後裔目中無人、橫行霸道也便罷了!但不想近日來更是剋扣俺們糧草的,這會兒又出言諷刺與俺二哥,你莫不是當真以為俺們好欺負不成?”。

“住口···三弟···回來···”

看那張飛話音方落,在左側最後一席坐著的那名臉色白淨、俊俏,且穿著頗是講究,帶有幾分書卷氣的男子便站起身來和住了那黑漢子,而那黑漢子似乎還不服氣的,一揮衣袖只道:“哎呀···大哥,你休要攔俺!俺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與他袁紹說清楚的,他今日若是不給俺們一個交代,那俺現在便將他從那椅子上掀翻下來,奪了他那盟主的位子讓大哥你坐!”。

被那黑壯漢子稱之為“大哥”的白淨漢子聽了他這話,臉色當即變了的,駭然的只一聲厲喝,道:“三弟,休得胡言!你若是在這麼不知輕重的胡言亂語,小心我這便讓你二哥將你抓起來,重責一百軍棍!”。

那黑壯漢子張飛道:“大哥,你怎麼···”。

那白淨的漢子道:“住口···三弟,你莫要再說了!二弟,去···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我帶回來!諸位將軍,實在是對不住了!某這三弟粗魯無禮,言語間對諸位將軍多有衝撞的,還請諸位將軍看在某之薄面上莫要與他一般計較才是!”。

那位失了臉面的小劉將軍見得眼前三人便是方才說那大話的主人,心下正想找回顏面的,冷笑著只道:“區區鄉野匹夫竟然還想讓吾等看在你的薄面上莫要與他一般計較?你以為你是誰呀?哼!”。

那白淨漢子道:“某不是誰!某隻是區區鄉野匹夫劉備,中山靖王之後,當今皇上之皇叔而已!某手上既無兵將也無兵權的,諸位將軍若是肯看在某之薄面上不與某這三弟一般計較,某劉備在此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那小劉將軍道:“中山靖王之後?當今皇上之皇叔?你以為你說咱們便信嗎?那中山靖王如此風流,後人如此之多,誰知你是不是那假借中山靖王之名在此行騙,欺瞞吾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