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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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王允竟要答應董卓替呂布的求親,貂蟬知道他這只不過是欲擒故縱之計的,裝著任性的模樣只不肯答應,道:“慢著!爹爹,你以前可是說過的,嬋兒的婚事有自己做主,且無論嬋兒自己決定嫁給誰,那爹爹您也是不會干預的!爹爹,您莫不是說話不算數的,喂···老頭,你可要為人家說句公道話呀!”。
董卓道:“啊···王司徒···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嬋兒小姐的婚事你當真做不了主的,那吾兒奉先與林愛的婚事,這卻該如何是好?王司徒···奉先···”。
聽得貂蟬竟然拒絕了董卓的提親,當下莫說是董卓,便是呂布也有些蒙了的,看著貂蟬那與之以往不太一樣的俏皮模樣只道:“貂蟬小姐,你這是···你這是怎麼了?貂蟬小姐,您昨日不是還曾答應奉先,說是無論如何也要···也要與奉先在一起的,可是你方才為何卻不肯答應義父替奉先提出的提親呢!貂蟬小姐···王司徒···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貂蟬道:“你這人好生無禮!誰曾答應要嫁與你來著!昨日你到人家府上來拜訪爹爹,人家若不是因著你是這老頭的義子,手握重兵的當朝的驃騎大將軍,且還出言不遜的威脅爹爹,人家才不會理會你那麼多的,誰管你是誰呢!哼!”。
呂布道:“什麼?貂蟬小姐···你···你方才說什麼?你昨日竟然···竟然···義父···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奉先昨日···”。
董卓道:“好了!夠了!奉先,某還以為你成了驃騎大將軍之後該會有所改變的,但不想你卻還是以前那般···嬋兒小姐,對不住了!某這義子粗魯無禮,得罪之處還請嬋兒小姐看在老夫的面兒上莫要與他一般計較才是!”。
王允道:“不敢···不敢···太師大人···小女無禮···”。
貂蟬道:“哎呀···爹爹,嬋兒什麼時候無禮了?嬋兒可是最講道理的,便像老頭他這麼斯文有禮的,哪裡卻像你們說的那般殺人如麻、凶神惡煞的?嬋兒便不覺得他可怕!你說是吧?老頭···呵呵···”。
世俗有言,人便是一個犯賤的東西!便如此時的董卓,他明明知道貂蟬之言不過是吹捧之詞,但卻還是滿心歡喜的笑了起來,道:“貂蟬小姐所言甚是!怎麼?王司徒,難道老夫在你眼裡便是那好殺成性,不知禮義的莽夫嗎?”。
王允道:“啊···不敢···不敢···太師,您在王允眼裡可是那張良、蕭何之國之棟樑的,王允如何卻敢將您比之那等···”。
貂蟬道:“哎呀···爹爹,你這怎麼···喂···老頭,你看我爹那年紀這麼大了,你難道便不能賞他一張椅子坐的,難道卻還要讓他這麼一直的跪著不成?”。
董卓道:“哦···哈哈···是是是···某怎麼卻忘了呢!王司徒請坐···請坐···奉先,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麼?你要不便坐下喝酒,要不便出去走走,莫要總是在這兒念念叨叨的嘮噪,讓人見了心煩!”。
呂布道:“可是···義父···咱們今日到王司徒府上來不是為了替奉先向嬋兒小姐求情的嗎?可你怎麼卻反而···義父···”。
董卓道:“住口!奉先,你卻還敢提那提親之事!本太師若不是看在你是某之義子,且也是本太師手下的得力干將,便你昨日來王司徒府上強迫著貂蟬小姐委身於你之事,某便該治你一個強搶民女、欺辱同僚之罪!”。
呂布道:“什麼?義父···你···”。
董卓道:“我···我什麼我···出去···出去···出去···莫要在這兒礙本太師的眼!”。
呂布道:“可是···義父···”。
董卓道:“莫要再說了!出去···怎麼?難道某所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出去···”。
呂布道:“我···是···義父···”。
看著呂布那不甘心離去的模樣,董卓不屑的哼了一聲,道:“貪圖富貴、弒父求榮之徒,某若不是看在你對某還有些用處的份兒上,某又豈能容你在某面前撒野!哼!呵呵···貂蟬小姐,某方才看你那一舞跳將起來便仿若是仙子臨凡、嫦娥飛天一般的美妙,但只不知常人小姐可否再為本太師···哦不···是為某···為某再舞一曲呢?嬋兒小姐···”。
貂蟬道:“這有何不可的!人家看你這人還算順眼,且為人也不錯的,會幫著人家爹爹說話,不像某人···仗著自己有些蠻力便欲強為的,若不是因著爹爹在朝中還有些地位,人家此時只怕···算了!不說了!看在你這老頭的面兒上,人家不與他一般計較便是了!爹爹,嬋兒前些日子剛從城西那“瑞祥林”定了些上好的綢緞,做了些舞衣,但秋菊那丫頭今日恰好不在的,不知爹爹您可否幫著嬋兒回房裡一趟去將那舞衣取來,待嬋兒換上之後再為老頭他歌舞一曲呢!”。
王允道:“某···嬋兒···這···”。
董卓道:“這這這···這什麼這!王司徒,莫不是嬋兒小姐單獨為本太師歌舞一曲你有意見?”。
王允道:“啊···不···不···不···王允不敢!太師···”。
董卓道:“既然不敢,那卻還不快去!”。
王允道:“是···是是···太師···嬋兒···”。
貂蟬道:“哎呀!爹爹,您便快去吧!老頭他又不會吃了人家的,你道他卻會像方才那廝一般的,一見著人家便總想動手動腳的占人家便宜!不過,老頭,人家可與你說好了,你要是也像方才那呂布呂奉先那般的···那人家以後可便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