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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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雪兒姐姐···你們睡了嗎?”
雪兒道:“還沒呢!柔兒,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掀開馬車的車簾便鑽了上去,趙柔看見此時的雪兒與小楊磊兩人的臉蛋正黏貼在一起的,她羞怯的只將車簾放下、將大衣脫下鑽回了被子裡,然後抱著身子捲縮在一旁道:“少爺···雪兒姐姐···你們方才在說些什麼呢?”。
雪兒道:“我們?柔兒,我與少爺他方才正在說呀,咱們家柔兒這會兒若是看見了我與少爺的模樣,那她心裡只怕是要打翻了那醋罈子的,酸的牙齒都要掉光了!呵呵!”。
趙柔道:“雪兒姐姐···你···你又在那人家來調侃!”。
雪兒大:“有嗎?可是,柔兒,為什麼我方才看你說話的時候嘴裡卻是有些泛酸呢?”。
趙柔道:“我···雪兒姐姐,你討厭!少爺···”。
小楊磊道:“嗯!是嗎?柔兒,你既然回來了,那劉洪他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吧?”。
趙柔道:“劉洪?沒有!他這會兒還在做著那雪橇呢!少爺!”。
小楊磊道:“還在做雪橇?劉洪,那雪橇不急著用!這會兒天色已晚的,你且就著雪燒些熱水沐浴歇息了吧!再者,篝火旁架子上掛著的瓦罐裡有熱湯,你睡前且將它喝了暖暖身子!”。
遠處,那正坐在橡木堆做著雪橇的劉洪聽得小楊磊呼喊,答應著只站了起來,道:“劉洪明白了!少爺!”。
而馬車裡,得了回應的小楊磊看著趙柔那嬌羞的模樣,從雪兒身上空出一隻手來只也將她摟入了懷裡,道:“柔兒,你這會兒感覺著怎麼樣了?身上那些新生的力量已經能夠完全自如的控制了嗎?”。
趙柔道:“嗯!少爺!也不知怎麼的,自那日被你···被你···然後便好了許多的,雖然到現在還不能如臂使指的運用自如,但卻也可以像平常一般的使用了!不過,少爺,您怎麼忽然的卻要問柔兒這些呢?”。
小楊磊道:“我之所以會問這些,那是因著我害怕一會兒柔兒你激動起來時卻會像上次那般的,一用力便差點兒將我的肋骨給勒斷了!”。
趙柔道:“少爺···你···你···你討厭死了···嚶嚀···”。
看趙柔說著,嬌羞的只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了被子下,小楊磊在雪兒那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便先將她放開的把手伸進了被子裡,然後在裡面摸索著將趙柔背後那兩條紅色的纖纖細繩解開,將那褻衣扔到一邊摟抱著只讓她與自己毫無阻隔的緊貼在了一起,道:“柔兒···”。
趙柔道:“嗯···少爺···柔兒···柔兒人聽著呢···”。
晴空萬里落月輝,銀光初照與雪齊;漫天風雪同一地,有人歡喜有人愁。
便在小楊磊與趙柔歡喜著的時候,那遠在千里之外的大漢的都城裡,劉仁口中的那大法師劉濤,一個模樣比那劉仁英俊許多、堅毅許多的一個書生,他此時正靜靜的坐在那大堂的上首處傾聽著手下的回報,道:“大人,咱們···咱們兄弟死的不止一個兩個···而是···而是一處兩處···接連的被人誅殺了許多兄弟的···小的懷疑那人極有可能不是普通的武功高手,而是那修行界之人插手了咱們···插手了咱們的事兒···咳咳···吐···啊···大···大人···”。
看著身前那人說完最後一個字後,再也控制不住傷勢的吐出諾大的一口鮮血後便斷了氣,那劉濤冷厲淡漠的只哼了一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但你既然敢幾次三番的與我劉濤為難,殺我屬下,那你卻也休要怪我出手無情的,你這條命我要了!哼!來人···”。
門外,家丁小廝聽得劉濤的呼喊,立馬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躬身聆聽著,道:“老爺,不知您叫小的來可有什麼吩咐?”。
劉濤道:“將這位死去的兄弟抬下去好好的安葬了,然後再給他們家多一些安家費!至於宮裡···你替我傳話與宮裡的劉公公,便說我近來身子有些不太舒服的,這兩日便不進宮去伺候那昏君了!”。
那兩個小廝道:“是,大人!”。
看那兩個小廝答應著便將那躺在地上的屍體給抬了出去,劉濤站起身上只漫步來到大堂門前仰望著天空中那一輪圓月,道:“五臟六腑被震傷···加上接連不斷的長途奔波···待到方才將所有話說完,心裡一鬆的便讓得傷勢復發斷了氣!看來···那出手的人是故意要讓我知道是他出的手,然後好引我出去找他,與他一決勝負啊!不過,為了能夠完成那件大事,我無論如何也是非要出去找他不可的,想他也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故意這般做給我看的吧!音波功···天音閣···音波動盪···殺人無形···好厲害的功法!好厲害的一個女人!不過,我劉濤卻也未必便真的怕了你!嘿嘿!”。
“哼···”
“啊···大···大人···您···您···啊···饒命···饒命···大人···啊···”
然,那本來還甚是得意的劉濤忽然卻自說自話的跪倒在了地上,且還雙手捂著腦袋的只不住的呼痛求饒著的,然後但聽他嘴裡忽然卻發出另一道聲音,道:“你這酸不拉幾的東西,本座給了你這麼多的時間和修為,可你卻還一點事兒也沒有辦成的,你這是想讓本座繼續的被鎮壓封印在那該死的黃河裡嗎?”。
劉濤道:“大···大人···不是···小的···小的不敢···絕對不敢對您有絲毫違逆的···這數年來可是一直都在忠心耿耿的為您辦事啊···大···大人···啊啊···”。
另一道聲音道:“不敢?本座的意思你的確是不敢忤逆,但你卻也便沒有好好為本座辦事的,更沒有想著為本座打破那該死的封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