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小楊磊說了半天,趙柔感覺著越聽越是糊塗的只疑惑的看著他,道:“少爺,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哪些古人的經典著作,咱們卻是該信呢?還是不該信呢?”。

小楊磊道:“這卻有什麼難的呀?該信的便信,不該信的便不信唄!柔兒!”。

趙柔道:“少爺···你···你說了這麼半天,這卻還不是在說廢話嗎?誰人還不知道該信的信,不該信的便不信呢!”。

小楊磊道:“是啊!知道!都知道!柔兒,你那裡卻知道,便是因著“知道”這兩個字,很多人便自以為對世間的一切盡都瞭然的,從來不把別人說的真話當做是真話一般的聽!便想你方才那般的,我雖然說了些真話出來,但你卻還是聽不明白,且也把它當作了廢話!”。

趙柔道:“少爺···我···我···柔兒方才不是故意的!少爺···”。

小楊磊道:“好了!傻丫頭!我沒事兒!”。

趙柔道:“可是我方才···少爺···”。

小楊磊道:“柔兒,你呀···一個傻丫頭!呵呵!”。

趙柔道:“少爺,你···你與雪兒姐姐怎麼總是說人家傻呢?柔兒承認自己雖然是沒有少爺你和雪兒姐姐聰明,但人家卻也不傻好不好!”。

小楊磊道:“好好好!咱們家柔兒不傻!一點兒也不傻!不過···呵呵···柔兒,我且問你,一棵大樹若是從那地裡長了起來,那你說···它哪裡是頭,哪裡是尾?哪裡是上,哪裡卻又是下呢?”。

趙柔道:“這還不簡單嗎?少爺!人人都知道,一棵樹兒從地裡長出來,它那葉子向上的,那長出嫩芽枝葉的自然是尾,也是上;而那跟條繁茂的向下,那這便是下,也是頭啦!俗話說的,樹頭樹頭···樹根在下,是下也是頭嘛!”。

“聰明的小柔兒,你這話又錯了!”

聽得雪兒的聲音從身後傳了來,趙柔回過頭來看著她只道:“啊···雪兒姐姐,你來了!”。

雪兒道:“要不然你以為呢?少爺···”。

小楊磊道:“雪兒姐姐來了!那咱們便先歇息一會兒的喝口熱湯吧!柔兒···”。

趙柔道:“我不要!連雪兒姐姐你也說人家錯了的,人到底錯在哪兒了?雪兒姐姐你若是不說清楚,那柔兒便不喝!”。

瞧趙柔說著,噘起那紅潤的小嘴便定定的看著自己,雪兒笑看著她只為小楊磊盛了碗熱湯,道:“柔兒,你方才說,一棵樹兒根在下,是頭;葉兒朝上,是尾!那我且問你,這樹頭朝下是頭,葉兒朝上是尾,可為什麼我們人卻是頭朝上是頭,腳朝下是尾,咱們人為什麼卻要與這天地萬物逆反著生長呢?”。

趙柔道:“這個···我···雪兒姐姐,你故意為難人家!要不然你怎麼卻不說那些畜生它們頭尾一線的,與咱們人和那天地間的諸多樹木、花草都不一樣呢?”。

雪兒道:“柔兒,你這話卻沒說錯!那些畜生確是與咱們和諸多花草樹木都不一樣的,頭尾一線,主控者是頭,甩動者是尾!要不然那些道家的牛鼻子為什麼卻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呢!呵呵!”。

聽得雪兒這話,趙柔心有所悟的只驚訝的睜大了眼珠兒,道:“雪兒姐姐,你這話的意思是···這道生一,一指的是咱們本尊;而那一生二,二指的是陰、陽;二生三,這三指的是包含著人、畜、靈三等生靈在內的萬物,是嗎?”。

雪兒道:“你這也還算不得太笨嘛!柔兒,呵呵!”。

趙柔道:“可是這地呢?雪兒姐姐!這道家先祖不是說三才包含著的是那天、地、人三才嗎?可為什麼雪兒姐姐你卻說,這人、畜、靈才是那三才呢?”。

雪兒道:“傻丫頭!這“地”若是三才,那四象裡的地、水、火、風裡的“地”卻又是什麼呢?”。

趙柔道:“這個···柔兒不知道!”。

雪兒道;“柔兒,你這態度便對了!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智也!那些酸儒雖然是腐朽了些,但有些話說的卻也還是在理的!呵呵!少爺,您方才讓那劉洪去將橡樹砍了幾株回來,然後又讓他將它們都劈成了那木板模樣的,這是想要做些什麼呢?”。

小楊磊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雪兒姐姐,你說我讓劉洪將那橡樹砍回來卻是做什麼的呢?呵呵!”。

雪兒道:“少爺···你這莫不是想···雪兒明白了!少爺,你這主意正好!這樣既可以讓馬車在雪地裡穿行,且讓馬兒省了許多力氣的,走起路來還能更快了!呵呵!”。

小楊磊道:“明白便好!柔兒,咱們四人裡便只你力氣大!你且先喝口熱湯,然後再去將那劉仁等人的屍體一一的都搬到這兒來吧!”。

趙柔道:“這···我···為什麼是我呀?少爺!”。

雪兒道:“不是你,那你難道還想讓少爺或者是我去嗎?柔兒!”。

趙柔道:“那···那好吧!我這便去!雪兒姐姐,你與少爺盡會欺負人家!有好事兒的時候想不到柔兒,待要出力或是吃苦的時候卻讓總是人家先上!討厭!”。

聞言,雪兒先是看了小楊磊一眼,然後才又轉過頭來看著趙柔,道:“柔兒,你這心裡既然這麼委屈,那要不然今天夜裡姐姐我便什麼也不管了的,讓少爺他只“服侍”你一個人如何?”。

趙柔道:“我···雪兒姐姐,你討厭!人家不理你了!少爺,柔兒去了!”。

小楊磊道:“嗯!記得要小心點兒!雪兒姐姐,你也過來一起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