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道:“二師兄,看來您這些年的修行卻也是沒有白費呀,這麼輕易的便猜到了我與大師兄是想讓您與那深谷裡的畜生戰上一場!”。

張猛道:“我···那是啊!呵呵!那個···大師兄,三師弟,那將深谷裡的那畜生引出來的事兒便交於我了,你們只需在旁邊好好的看著為我掠陣便是了!哈哈!孽畜!你家大爺我來了!哈!”。

看張猛說著,也不與自己兩人打個招呼便即撞破了那隔音結界衝出了帳篷,陸玄無奈的只微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楊鼎天說道:“二師兄果然還是二師兄!這麼雷厲風行的!大師兄,咱們也走吧!”。

楊鼎天道:“嗯!陸師弟,這是我瞞著太和峰上下所有弟子帶出來的,我太和峰裡我所能帶出來的所有典籍和寶物,我現在便將它們都給了你,然後你再將它都傳於清兒那丫頭吧!”。

陸玄道:“大師兄,您這是···”。

楊鼎天道:“沒什麼!但只是···陸師弟,我感覺著,咱們此次怕是再也出不了這蠻荒了!所以,為了避免我那太和峰被李全這小子或是那些心術不正之徒掌控,然後利用他們來害人,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悄悄的觀察著他們,且待見得裡面竟無一個可造之才後,將這些寶物都取了出來便想交與清兒!畢竟,在咱們無極門三峰裡,那人品正直且資質極佳的也便你門下的清兒一個弟子和二師弟門下的徒孫劉川峰了!但那劉川峰卻又因著性子極冷,不懂得人情世故,這也便讓得他不能明悟人心;然,修行之根本重在修心,一個不能明悟本心之人,他的修行資質即便再佳,但到得最後卻也只能修得法力而不能悟道,成就大乘,所以我感覺,咱們無極門眾多後輩子弟裡,將來若能成道怕也只有清兒這個丫頭了!”。

陸玄道:“大師兄言重了!清兒她怎麼可能···”。

楊鼎天道:“陸師弟,你且先聽我把話說完!”。

陸玄道:“那···好吧!大師兄,您請!”。

看陸玄說著,沉默不說話也便靜靜的傾聽著,楊鼎天悠然的長嘆了口氣後只道:“正所謂,物極必反,盛極而衰!無極門在你我三人手裡經略的雖然還算強大,但陸師弟你且看看咱們門下那些弟子,一個個的修行資質尚算可以,但在心性上卻···便只我那自以為隱藏的甚是深沉的得意的大弟子楊在天,他此時卻還以為我不知道他是那李三思的兒子呢!呵呵!天作孽,猶可說;自作孽,不可活!我等雖然是按著天君的吩咐成立了無極門,但每每收納了弟子之後卻只讓他們自行的成長,從來卻也不曾好好的教導過他們為人的道理,所以他們今日之所以會變得這般那卻也怨怪不得他們!但是,陸師弟,人心浮華,變幻難測!天君當初還讓我們警惕著人心變化,千萬莫要讓他們再走上那自尋滅亡的道路,可是現在你看···”。

陸玄道:“大師兄,這也許怪不得您!畢竟,人心由他不由己!咱們即便再怎麼的想要引導眾人向善,但他們自己若是不願意,那咱們卻又能有的什麼辦法!”。

楊鼎天道:“是啊!聰明?呵呵!世人總以為自己聰明,能輕易的便能識破別人的算計的謀劃,然後才各施奇謀的相互殺戮,但他們卻不知自己這一步步的其實都只不過是在不斷的邁向死亡而已!便如此次這蠻荒之行與那巨龜“霸下”的封印鬆動一般的···哎!算了!正如天君說的你看不見我,我自然也看不見你,但因你看見了我,所以我也便看見了你!世人要沉迷尋死,而你、我要悟道自在,所以今日也便學著天君入滅了吧!跟著天君這麼多年,直到的現在才明白,捨得捨得不捨今生,那得來世,不捨今有,那得他無!且不知,得失易與知心難,夫妻一體度難關;卻說成佛不女色,哪知道前無仙凡!”。

陸玄道:“大師兄好詩!說我癲來我就癲,顛顛倒倒上青天;莫道死後無知覺,銳去凡殼始是仙。大師兄,你、我今生得失利害糾纏太多,難能解脫,莫不便待來世再遇天君時再一起的重新修行吧!只可憐那李三思學著他哥哥那般的,豔色、執著!死路不遠矣!”。

楊鼎天道:“好了!陸師弟,咱們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說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你且卻將東西都給了清兒之後,咱們也該開始演戲了!”。

陸玄道:“那···大師兄稍待,陸玄去去便來!”。

看著眼前的燕舒兒那嬌俏可愛的小模樣,且想及方才紫兒提及的有關於她的那可憐的身世,將清溫柔的只向她招了招手,道:“紫兒,你說的事兒,師尊答應了!來!舒兒,快到師尊的懷裡來!讓師尊好好的抱一抱你!”。

燕舒兒道:“我···紫兒姐姐···”。

紫兒道:“你···舒兒,你這個傻丫頭!你這卻還在遲疑些什麼呢?師尊她這都已經答應了收你為徒了,你卻還不快著些的撲到師尊的懷裡去讓師尊她抱抱你!傻丫頭!”。

燕舒兒道:“不是···我···我···師···師尊···師尊···嗚嗚···”。

看燕舒兒這丫頭說著,撲到自己懷裡便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將清心疼的只不住的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傻丫頭!哭什麼呢?想你紫兒姐姐以前在經歷了那難以磨滅的家破人亡、親人喪盡的傷痛之後,堅強的也便好好的活著的修行,從來也不會像你這麼怯弱的只會哭鼻子!”。

燕舒兒道:“我···我···人家才沒有呢!師尊,人家這不是因為傷心才哭的,人家這是因為···因為遇見了師尊您心裡歡喜,所以才哭的!”。

紫兒道:“是嗎?舒兒!那方才為什麼我忽然的卻聽到不知是誰悄悄的與我說紫兒姐姐,您師尊她怎麼長的這麼漂亮?便好像是我孃親一般的親切、溫柔、端莊的,讓我看著便忍不住的想要撲到她的懷裡去好好的被她抱一抱,然後好好的哭上一次呢?”。

燕舒兒道:“我···我···我那是因為···紫兒姐姐,你竟然敢出賣舒兒!舒兒要與你決鬥!哼!”。

紫兒道:“誰怕誰啊!你這個那兒小小的,長不大的···小···丫頭!呵呵!”。

燕舒兒道:“你···你還敢胡說!紫兒姐姐,你···你···舒兒與你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