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柔道:“你···你···”。

楊欣柔雖然還想再要退後,但不想卻因著被身後那巨蛇的屍體絆了一下,“噗”的一聲向後倒在了那巨蛇的屍體旁,且還不待她撐著沙粒站起身來,那侯西雷卻是已經猛的撲過來抱住了她,道:“楊欣柔,我看你便莫要反抗了!以你我的修為差距,你再怎麼的反抗也是無用的!呼呼···”。

用力的推拒著那不要臉的侯西雷,楊欣柔氣憤的只兩眼赤紅,道:“侯西雷,你這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你竟然敢這麼的對我,我即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啊···”。

侯西雷道:“你···好!好!好!既如此,那我也便不客氣了!叱!”。

說著,侯西雷仗著自己修為強盛於楊欣柔許多,一出手便封住了她的丹田和筋脈,然後強行的便欲脫去她的衣服,但他不曾注意到的是,在那被楊欣柔扒拉出來的另一名試煉弟子旁,巨蛇身上那兩三尺長的豁口裡,一道還活著的人的身影正慢慢的從裡面爬出來,且看那衣著和身形,儼然便是楊欣柔一直都在擔心著的小石頭無疑了!

艱難的從巨蛇身體裡爬出來,小石頭看著那侯西雷已經將楊欣柔的外衣剝去,心下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只將短劍出鞘,趁著他還不曾反應過來便是奮力的撲上去一刺,“呲”的一聲便將他的胸膛來了個對穿,道:“畜生!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死吧!啊···”。

聽著那“噗呲噗呲”的聲音也不知響了幾下,楊欣柔但覺正自心喪欲死之時,臉上忽然的卻被噴濺上了許多的、熱騰騰的、鹹腥的血液,然後便聽得自己那原本應該已經被巨蛇吞沒的石頭哥哥,他那憤恨的聲音卻在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且還不待自己回過神來便氣喘吁吁的將手裡的短劍仍在旁邊的沙粒上,將自己身上的那侯西雷的屍體搬開,將自己用力的摟入了他的懷裡,道:“柔兒···柔兒,你沒事兒吧?你別嚇我啊!柔兒,你說話呀!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兒吧?”。

回過神來的楊欣柔只也用力的摟著小石頭的腰,道:“我···我沒事兒!石頭哥哥···嗚嗚···石頭哥哥,柔兒看著你被那巨蛇吞沒,且後來還···我還以為···柔兒還以為···以後可能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嗚嗚!”。

小石頭道:“哭好!會哭便好!柔兒,我沒事兒!你看,我這手是手、腳是腳的,什麼都不缺!我真的沒事兒!”。

楊欣柔道:“沒事兒?那便好!石頭哥哥!那侯西雷他不是個好人!他方才竟然想對我···對我···石頭哥哥!嗚嗚!”。

小石頭道:“沒事兒了,已經沒事兒了!柔兒!那侯西雷他已經死了!那巨蛇也已經死了,所以咱們現在都沒事兒!你看!”。

從小石頭的懷裡抬起頭來,楊欣柔也不知那侯西雷被自己石頭哥哥刺了幾劍,但見他身上滿是鮮血的只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巨蛇旁邊,而她想著自己方才差點兒便被他羞辱了,心下憤恨的只掙開小石頭的懷抱,上前去在那侯西雷的屍體上狠狠的踹了幾腳,道:“畜生!不要臉的下流胚子!我踢死你!踢死你!呼呼,踢死你!石頭哥哥!”。

小石頭道:“好了!柔兒,你踢也踢了,氣也出了,咱們便莫要再管他了!趁著那巨蛇的屍體還未完全冷卻,咱們且先喝一些它的血解解渴吧!三天都沒有找到水源,咱們接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時若是不先補充一下身體裡的水分,只怕再過不得幾天咱們便將渴死了!”。

楊欣柔道:“這···石頭哥哥,這巨蛇的血液這麼腥,咱們難道真的要喝嗎?”。

小石頭道:“你說呢!柔兒,咱們今日不只要喝蛇血,便是連它的肉也···柔兒,咱們剩餘的吃食已經不多了,這會兒若是不能因地取材、因地制宜的食用著這巨蛇的血液和肉,那咱們只怕以後再也不能活著走出這荒漠了,你明白嗎?”。

楊欣柔道:“那···那好吧!石頭哥哥,你先來,柔兒先看著你食用過後再···再···”。

小石頭道:“柔兒,你呀!好了,我先來,你看著!”。

說著,小石頭看著地上那巨蛇的屍體,拔出那侯西雷插在巨蛇頷下逆鱗裡的匕首,強忍著噁心便對著那不住的流將出來的鮮血只“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然後待口渴稍解這才抹了抹嘴,道:“柔兒,你來!我要用這巨蛇的蛇皮做一個水袋,將那些喝不完的蛇血都裝進去,不然接下來的幾天若是還找不到水源便麻煩了!”。

楊欣柔道:“嗯!石頭哥哥你去吧,柔兒先喝著!”。

初時,楊欣柔還不敢喝那蛇血,但當舔到了一點兒,嚐到那蛇血竟然是甜的,當下也管不得小石頭的只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