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兄,兄弟我並非韓國人氏,我乃大越國京都烈陽人氏,家父忝為朝中兵部尚書。”武忌微笑著說道。

聽武忌所言,司弘毅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武忌居然不是韓國人氏,更沒想到武忌居然有如此顯赫家世,那尚書是妥妥的二品大員啊。

越國的實力是韓國這等小國遠遠不及的,要不是這些年背靠依附於越國,全力抵禦於大戎於康川穀外。韓國如何能擁有這般盛世繁華,百姓何來的富足安樂生活。

司弘毅忙起身向武忌施禮,口中說道:“武兄弟,失敬失敬……”

武忌也忙起身回禮道:“司兄,你我兄弟只談情誼,不論家世,這才不枉你我知心相交一場不是。”

司弘毅聞言一愣,隨即釋然,哈哈大笑,握著武忌雙方臂道:“對對對!你我兄弟心意相通,脾氣相投,哪管他什麼身世地位,便是那販夫走卒又有何不可!哈哈哈……”

武忌也點頭稱是,兩人重新入座,這感情無形中又深了一層,再講起話來,便沒了顧忌。

“武兄弟啊,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好這口,居然喜歡芷萱公主這種小丫頭,哈哈哈……”司弘毅一臉壞笑。

武忌心中暗道:“小嗎?哪裡小?該大的地方那都足夠用,你哪知道這所謂的小丫頭的妙處啊?”

口中卻笑道“司兄玩笑了,芷萱公主國色天香,嫵媚絕豔,哪個男子見了怕也把持不住,生出愛慕之心。”

其實兩人此時言語的調調便已經有些粗俗不堪入耳了。

司弘毅也不反駁,繼續笑著說道:“兄弟你遠在越國,芷萱公主深居皇宮,你又是如何知曉芷萱公主容貌出眾的?”

“這個嗎……”武忌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糗事告訴司弘毅,畢竟這還關係到芷萱公主的名節。

“武兄弟,你莫不是吹牛誑騙為兄吧?”司弘毅用上了激將之法。

武忌也不上當,笑嘻嘻的說道:“兄弟與芷萱公主在夢中相會過,兩情相悅私定終身。”

司弘毅知道武忌這是胡扯,但也不在意:“如今當今聖上龍體抱恙,恐怕你一時也見不到聖上金面,求親一事恐怕要耽擱了。”

“兄弟我也不急在一時”武忌言道。畢竟久歷皇帝的回信自己還沒收到,對於韓國的形勢發展,久歷下一步做何打算還不清楚,武忌倒也能耐著性子等下去。

“這樣也好,這段日子武兄弟儘管安心呆在寧西,讓為兄的盡地主之誼,你我兄弟好生聚上一聚,把酒言歡豈不樂哉。”司弘毅豪爽說道。

“況且那芷萱公主還未到及笄之年,兄弟也不必太著急!”司弘毅意味深長的笑道。

武忌聞言一怔,有點懵逼:“什……什麼……什麼意思?什麼叫未到及笄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