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打的好,到時候你二叔罵了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二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麼不知道啊!”

“你二哥他啊其實也很擔心你,別看平時說話嚴厲,可是他啊比誰都擔心你。”

“二哥他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

老夫人沒有接下去,因為她知道二白心裡只有阿離,別人都入不了眼,可阿離的身份,老夫人還是知道的,所以乾脆不提。

“那也得有人要二叔啊!”

“哈哈!”蕭炎陵笑了起來。

蕭恩是為了轉移話題,可他不知道,這話萬一被二白聽到了,可能接下來的一年蕭恩都不要回蕭家,否則二白肯定得收拾他。

“傾安,二爺去哪裡了?!”十安問道。

他們兄弟兩人一個是文一個是武,傾安負責平時的檯面,十安就負責暗面,基本上都是陪蕭炎陵下墓,十安的身手了得,也是深得二白的信任。

“聽涼哥說起,是去南江。”

“我們在南江有生意嗎?!我怎麼不知道?!”

“二爺之前讓秦先生找了位老神醫,之後就去了南江。”

“誰生病了嗎?!”

傾安搖搖頭,雖然跟著二爺,可是平時都是阿涼打理的,他們也是跟著阿涼辦事的,阿涼的話就是二爺說的。

早上林若起身了,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點,來這裡也有些時間了,林若也習慣了這裡的飲食,早點也會吃一些。

“起床了!”二白端著牛奶走了進來。

“二白,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可能是換地方的原因。”

“我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啊!”林若起身往衛生間走了去,二白連牙膏都已經擠好了。

“睡的好嗎?!”

“嗯。”林若點點頭,將嘴裡的水吐掉說道:“真是奇怪,有你在身邊,好像睡得很香。”

“是嗎?!”二白笑了笑。

“可能是因為你身上的氣息。”

“什麼氣息?!”二白說的時候拿起胳膊聞了聞,可是卻什麼味道都聞不到。

林若將頭髮挽了起來,紮成丸子頭,突然發現這裡的生活很簡單,會發現以前有多麻煩,連扎個頭發都可以如此簡單。

二白將牛奶遞給林若,林若聞了聞。

“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牛奶是解酒的。”

林若喝了一口說道:“這個味道有些膩。”

“自然沒有茶清淡。”

“知我者莫過二白。”

林若穿上外套,拿過沙發上的揹包,和二白走出房間,二白伸出手,卻被林若無視了,其實是林若正好發現了自己的鞋帶散了,蹲下身繫鞋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