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郡主為何傷心,但你若是想要進王府,就別猶豫太多。人這一生,其實灑脫一點,別顧慮太多,沒什麼不好。”

聽了這個男人的話,呼延菘藍竟然心情像是鬆快了不少。

“可在喜歡的人面前,想要灑脫,談何容易?”

“我陪你進去,你可以試著放下你心中的那塊石頭,坦然的面對一切,或許就會好些?”

“真的?”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呼延菘藍被男人拉著手進到了恭親王府,只是剛進門,她就碰見了最不想遇見的人。

呼延菘藍看到那個人正要出門,她沒有猶豫,轉身想要逃走。

只是她忘記了,她的手腕被人拉住,又被硬生生拉了回來。

“錢公子?你怎麼來了?”

“程姑娘,我來是想將一個迷路的人,帶回來。”

程玉姚看了眼錢忘憂拉著的女子,這女子身上穿的衣裳,有些眼熟。

但也不排除,這南越國的千金小姐,都有這樣的布料和款式的衣裳,或許是她認錯了。

“哦!不知迷路的人是誰?”

“你也認識!”

錢忘憂鬆開手,對帶著面具的呼延菘藍笑了笑,想讓她到程玉姚面前。

呼延菘藍卻沒有走過去,又要轉身離開。

“菘藍郡主?”

程玉姚之所以認定是她,是因為她腰間的腰牌,這是恭親王府專有的,而有這種腰牌的人並不多。

要說錢忘憂能順利進出王府,都必須要王府守門的人通傳一聲,他得到允許才能入府。

而有了這塊腰牌,才能使他們兩個人進出王府自如。

菘藍郡主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程玉姚能確定,這個人就是她,她對錢忘憂道一句。

“既然來了,就到府上坐一會兒?”

“也好!王爺人呢?我正好找他聊聊。

“他在花廳前的小院樹下坐著,我讓石竹帶你找他。”

“好!”

錢忘憂在臨走的時候,抬手輕輕拍了拍呼延菘藍的肩膀,安慰一句。

“你可以做到的。”

也正是因為這短短的一句話,讓呼延菘藍的心,忽然鬆快了不少。

就連一個萍水相逢的人,都會相信她,為何她會不相信自己?

深吸一口氣,呼延菘藍看向了程玉姚,主動開口。

“我喜歡他!”

“你說的是……王爺?”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