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姚伸手抓了過來,卻看到程元君捏著信箋身子靠後,一隻手伸進了木枕下,“姐姐……別鬧!”

“我哪裡鬧了,不過是想看看情郎是誰。”

程元君:“姐姐,哪裡有什麼情郎,你就會笑話我!”

程玉姚見程元君從木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這個時候,她不至於跟程元君在這裡鬥下去。

她要放長線釣大魚,剛才不過是試探下她,看她會怎麼防備她。

“哪裡會笑話你,羨慕你還來不及,不像我,這輩子註定了在恭親王府度過此生!哎!”

程玉姚邊說,邊收回手。

她看到程元君趕緊轉身將信箋放在枕頭下,同時也藏好了匕首。

“你的臉,我看著沒什麼大礙!信我也送到你手裡了,我也就不多留了,該回去了,妹妹可要好生養傷。”

“好的,姐姐!”

程玉姚走了出去,走到了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回眸對相送的程元君笑道,“你還在禁足,可不能亂出院子,這是我母親讓我交代你的話,你可要記在心上了。”

程元君聽聞,咬碎了一口銀牙,面上卻乖巧道,“妹妹記住了,姐姐請放心。”

“這就對了!”

程玉姚轉身推開屋門,外面的陽光將她身上的紅衣照的格外刺眼。

程元君恨恨的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離開後,她想到了枕頭下的信箋,回去掏出信箋,開啟看信上內容。

信上短短几個字,卻足以讓程元君眸中含笑,心裡暢快。

她將信握成一團,“程玉姚啊程玉姚,我們今夜等著瞧!”

……

午夜子時,程玉姚趁著夜深人靜,提著燈籠,走進了後院小樹林。

月光幽深,程玉姚踩著石階,聽著深夜裡的蟲鳴,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直到,曲徑深處,月光下一個白色錦衣的男人,背對著她站在石階上。

“慶王殿下?是你嗎?”

程玉姚,她提著燈籠走過去,剛伸手去碰男人手臂。

背對著她的男人,忽然咧開嘴大笑一聲,“美人,這麼晚了來勾引本小爺,這可不好。”

男人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搶過程玉姚手中的燈籠,扔到一邊去。

“你是誰?別過來!”

程玉姚拔掉頭頂髮髻的簪子,朝著男人扎過去,卻被男人搶走,扔在地上。

啊!

“別過來!”

男人見程玉姚要跑,追了上去,從她身後抱住她,勒緊她的細腰。“再亂喊亂叫,本小爺可就要對你動手了。”

程玉姚驚慌的流下眼淚,不敢再亂動、亂叫了,任由男人將她打橫抱在懷裡。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爺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舒坦!”

“不要……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我是相府的二千金,你這樣對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別讓本小爺生氣,不然等下玩死你!”

程玉姚嚇的臉色蒼白,不敢再說一個字,被男人抱緊在懷裡,走進了樹林後面的一座矮房裡。

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