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明白,這種啐啐,僅僅是啐啐,壓根不能證明,故事裡的山田局長,真是出事故,到陰溝裡報到了。

要不然,現在的場景裡,哪裡會有山田局長的人影子呀?

更不是由著他親自開車了。

一副牛氣哄哄的模樣。

想到這裡,端拿繼續瞅瞅山田局長的背影,心思裡全是一股子不服氣的情愫。

就這樣,山田局長稍稍停頓一下,注意看看四圍的路況車況,又開始講故事了。

拋開其它方面不評論,單論山田局長開車的小心勁頭,也不能不承認,他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司機。

有趣的是,他仔細看看四圍的動作,卻要被端拿理解為,賊頭賊腦的說法。

就是說,山田局長一貫作惡多端,無論身在何處何時,他都會警惕著四圍的動靜。

貌似心虛的說法。

實際上,端拿就是這般情緒做派。

僅僅是,現在,端拿卻要一股腦栽贓在山田局長的身上。

貌似自己,倒是光明磊落的人口之類。

“就這樣,那輛摩托車直衝過來,你猜猜,會是什麼結果呢?“

山田局長終於又說話了,令端拿生氣的是,他竟然又反問一句。

我去!你真是一個豬腦袋,講故事講不明白,不要講了,卻要不停地提提問題。

頓時,端拿又是一陣暗暗大罵。

瞬間裡,心中湧起萬般怒火。

依然是,他想站起來,運動一下身體。

就是說,他想動手修理山田局長。

最好是,讓他閉嘴,不要繼續講故事了。

我去!哪裡是講故事呀?給自己當老師,講課提問題了。

末了,端拿繼續氣鼓鼓地暗啐不已。

現在是,無論端拿多麼生氣,他除了暗啐之外。

或者是,在想象中暴揍山田局長。

幾乎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了。

並且是,他依然想繼續聽聽下去。

無論如何,沒有聽到明確的答案結果之前,他真是不甘心呀!

就這樣,端拿使勁壓抑著恨恨的情愫,依然露出一副笑笑狀,瞅著前面的背影。

心裡面,卻不由自主地豎起一對耳朵,迫切要繼續聽聽下去。

這種時候,他想到山田局長的時候,已經懶得想到山田局長的姓名之類了。

連帶著山田局長的局長名號,也要被他從腦海裡過濾掉。

僅僅是,山田局長坐在他的前面,依照前面的說法,去稱呼這個前面的傢伙了。

恨極之下,端拿不要稱呼山田局長的任何名號了。

無論如何,山田局長不講出故事的最終答案結果,他在端拿的眼裡,就是一個前面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