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他只能是想想,卻不敢公開操作半點動作。

因為,他想到男女之間的說法,便失去了所有的行動勇氣。

就是,他壓根不敢觸碰女孩子一個手指頭。

前面已經重複過無數次,著重說明。

這個女孩子,就是喚作納蘭櫻桃的貴賓。

她屬於烏達局長邀請的貴賓。

也就是,自從烏達局長下令要她來總部的一刻起。

這個女孩子就屬於烏達局長所有了。

至於說,烏達局長要求女孩子做什麼,便是烏達局長個人決定的事情了。

女孩子給他當情人,或者是,和他玩玩一夜情。

完事後,第二天,又送回江城市。

烏達局長無論怎樣操作,卻是他的權力使然。

任何外人沒有丁點權力與資格,對納蘭櫻桃表示點什麼。

尤其是,未經烏達局長允許,觸碰女孩子的身體。

所以,必伍德不敢隨便伸手去攙扶納蘭櫻桃。

他深深地害怕著烏達局長的反應。

就這樣,他只能回頭看看女孩子,表達出一定的關切之意。

實際上,女孩子早早感受到他的溫情了。

並且是,女孩子以為,必伍德喜歡上自己,才會如此關心。

殊不知,必伍德壓根不敢喜歡她。

關心她,僅僅是,為了烏達局長的指令。

因此,逢到必伍德回頭看看她時,便衝著他嫣然笑笑。

甚至,女孩子想眨巴幾下眼睛,送給必伍德萌寵之類的眼神。

不過,女孩子看到登機樓下面的歡迎人群,尤其是,一群身穿軍服的官兵,本能上有點害羞。

便沒有如此眨眨眼睛。

女孩子衝必伍德笑笑,卻讓必伍德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度。

甚至,他害怕她笑笑。

乾脆,他不敢放眼直視女孩子的雙眼。

貌似,那裡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

稍不留神,就會捲走必伍德的一切。

所謂的一切呀?

當然是指權力和財富地位之類了。

可見,必伍德小心謹慎地護送納蘭櫻桃,壓根不敢和她產生一絲一毫的私密聯絡。

這一點上,他和自己的副手端拿不一樣。

端拿的職務較低一些,便不想在乎很多權力利益上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