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指指點點的說法,很是貶低的味道。

一旦,女孩子不悅,就此發飆,場面很是尷尬。

即便是,女孩子沒有當場發火,過後,卻要告訴給烏達局長等人。

可斯維爾科長算是完蛋了。

能不能在情報系統裡繼續混下去,都是不好說的結果。

所以,可斯維爾科長伸出一隻手,卻要成環形,曲折中指向天空之類。

他如此動作一番,算是糊弄住山田局長,又不至於得罪女孩子。

就是那個貴賓了。

當然,直到現在,可斯維爾科長依然不敢自信地確定,必伍德身後的女孩子,就是迎接的貴賓。

因此,他說到貴賓的字眼時,前面綴了應該兩個字。

應該的字表意思,放在此時,按照他說話的語氣理解,就是估計的說法。

等於是,他告訴山田局長,也是一個估計的說法。

不過,他這麼估計一番,山田局長的注意力,真是轉移走了。

起碼,山田局長不再刻意關注到必伍德的走路狀態了。

不再關注走路快慢的細節問題。

他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那個女孩子的身上。

就是納蘭櫻桃貴賓了。

可斯維爾科長說完話,便裝模作樣地看看女孩子。

貌似,他正在認真地研究著女孩子,究竟是不是貴賓?

山田局長被他的情緒感染到了。

甚至,他真心以為,可斯維爾科長關心自己,和自己商量貴賓的事情。

也是,這種迎賓的節骨眼上,搞不清楚貴賓的真實身份,就是要命的事情呀!

這麼想去,山田局長的心思變得嚴肅起來了。

他壓根不再關注必伍德的任何變化了。

即便是,必伍德就此坐在舷梯上,乾脆不走了,也不能觸動到他半點情緒。

更不要說,他會就此暗恨必伍德。

甚至,突然間,他有種特別的想法。

就是說,前面,他惱恨必伍德,嫌他走路慢,耽誤自己迎接貴賓。

現在,他倒是希望必伍德可以走慢一點,最好,停止不動了。

這樣,短時間內,那個貴賓不會走下舷梯,更不會走到他和可斯維爾科長的面前。

因為,他和可斯維爾科長沒有徹底搞清楚貴賓的準確資訊之前,不希望倉促間遇到貴賓。

這時,可斯維爾科長突然發話,山田局長覺得,關於貴賓的身份問題,兩人有必要研究一番。

千萬不要搞錯人選了!他暗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