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沉浸在幸福的臆想中。

甚至,他溜鬚過後,便要暗喜一陣子。

就此以為,溜鬚到位,一定可以獲得山田局長的好感。

等於說,他掌握著自己的命運,壓根不用擔心,會有什麼麻煩招惹上身。

格瓦斯少將的話,說到山田局長的心思上。

就是說,格瓦斯少將說到提前站位的話題,就是山田局長最最關心的方面。

因此,他顯得興奮起來,貌似,自己迎接到貴賓,溜鬚上烏達局長的權力了。

因為興奮,山田局長差點說說出口了。

就是說,他要說話的節奏。

不過,他的警惕性很高,馬上察覺出自己的激動。

繼而,山田局長馬上咬緊牙關,並且是,上下牙齒,幾乎是咬在自己的舌頭上。

這樣,牙齒壓迫下,舌頭會有一定程度的痛感。

山田局長依靠著痛痛的感覺,才能抑制住想喊叫出口的動作。

依然是,他只管笑笑,順勢,點頭兩下。

僅僅是點頭,他覺得,已經給予格瓦斯少將莫大的面子尊嚴了。

要知道,你終究是一個腦窺白鼠的命運呀!

他沒有忘記,這麼暗啐格瓦斯少將一句。

山田局長不說出口,沒有外人指點迷津,幾乎是,格瓦斯少將永遠不知道被腦窺的內幕。

因此,格瓦斯少將依然遵循著眼看為實的傳統觀點,去逢迎著山田局長。

適才,山田局長笑笑中,點頭幾下。

具體點頭幾下?他真是沒有刻意去數數。

不過,自己的一番殷勤,換來山田局長的點頭和微笑,足以證明,得到他的讚賞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格瓦斯少將篤信這條理論。

因此,他顯得興奮異常了。

如同前面的情緒一般,自以為安全了。

就是說,他不用擔心,瓦城情報分局會尋找自己的麻煩。

畢竟,他溜鬚到山田局長的歡心了。

除非是,其他人想收拾山田局長了,借題發揮,卻要收拾他一番。

可見,格瓦斯少將的思維太幼稚,過於簡單,簡直無法應對瓦城情報分局的點滴打擊。

格瓦斯少將繼續表現。

他繼續伸出一隻手,應該是右手狀。

斜斜地側平行在山田局長的一邊,做出標準的請狀。

他的頭和腰身,順勢彎曲,又是一副低頭哈腰狀。

標準的奴才模樣。

可惜,山田局長壓根沒有再看他一眼。

僅僅是,臉上依然綴著說不清楚的笑意。

奸笑?陰笑?更像吃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