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烏達局長等人不贊成,暗中做局一番。

忽寒委員長的命令,在很多環節中,便執行不下去了。

說不定,隔段時間,這個被忽寒欽定死刑的傢伙,又會快活地出現在社會上。

除非是,忽寒一直緊盯著這個犯事的傢伙,並且是,在各個環節不斷地催促下令。

不然,忽寒的命令意志,很難順利地貫通下去。

可見,烏達局長代表瓦國情報局系統,體現著無以倫比的威懾力量。

等於是,瓦國之內,沒有人膽敢招惹瓦國情報口的傢伙們。

就這樣,股長穩住神,稍稍緩口氣,一隻手拿起裝有劇毒藥片的塑膠盒子,便站起身。

他不想蹲在保險櫃面前拆解這個塑膠盒子。

因為,蹲在地上,肚子與心裡很是難受狀。

貌似憋屈的程度。

也是,這種下蹲的姿勢,扭曲了腸胃,扭曲了腰椎之類,長時間下去,任誰也會難受。

股長想死了,他要死了,卻不想在臨死前,再受到什麼委屈之類。

總之,他的意志承受力,已經被親人和羽田愛榨乾了。

幾乎是,不能承受任何打擊了。

他直起腰身,順勢走到一處窗戶面前。

窗外,正對著一棵碩大的榕樹,枝葉繁茂,陽光下,透射出無數的綠意。

往日裡,股長坐在窗前,喝著濃香的綠茶,欣賞著榕樹的綠意,很是一種愜意的感受。

此時此刻,綠意綠景依然映現在他的眼前。

可惜,股長卻沒有一點欣賞的情緒了。

此時,即便是,天要坍塌下來,也不會驚動到他半根毫毛。

他拿著塑膠盒子,對著窗外的光線,仔細看看,確定沒錯。

跟著,他不再客氣了,只管使用兩隻手,狠勁地開啟塑膠盒子。

繼續用力用勁,總之,他要使喚出所有的力氣。

一個將死的人,留下點什麼,也是沒有的感覺之類。

連帶著一身子的力氣,他也想帶走。

塑膠盒子被開啟了,便是層層包裹著的塑膠瓶子。

原本,裝劇毒藥片的瓶子,就是一個極其厚實的塑膠瓶子。

聽說,這種塑膠品質相當結實,某種程度上,堪比金屬的強度。

如此說去,這種塑膠瓶子,正好存放劇毒之類的物品了。

眼下,股長沒有心思關注瓶子的事情,他只想儘快開啟這個劇毒藥片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