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由著一眾憲兵們自有選擇吧!大不了,少兩個人,或者,多出兩個人。

總之,格瓦斯少將通知,只管護送到位。

具體是幾個人護送,沒有明確規定,便是自由發揮的時刻。

所以,國陽班長在這個問題上,顯得心機有加。

完全就是一種無所謂的姿態。

有趣的是,他顯得無所謂,手下的憲兵警衛們,卻是認真對待這個事情。

就是,一眾憲兵們快速地集中到位,不多不少,剛好是七個人。

大家邊集合邊跑步,跟著國陽班長的節奏,只管撒開腳丫子跑呀!

見到一眾憲兵們奔跑起來,初初的時候,山田局長顯得狐疑。

甚至,有點另種想法。

貌似,大家正在衝向他,準備進攻再進攻的姿態呀!

於是,他有心無心中,便放慢了車速。

並且是,很是有股子好奇勁頭。

連帶著一股子不服氣的情愫。

即便是,這些憲兵們跑過來,抓他和可斯維爾,他也不會害怕。

瓦國之內,瓦城的範圍中,山田局長擁有絕對的自信。

沒有任何人敢於率先動手收拾他。

按照他的一貫思維,只有他收拾別人的份兒。

當然,這種說法針對瓦國情報局之外的人口。

放在瓦國情報口裡,山田局長便失去一切的自信了。

就是說,本系統之內,山田局長又算得了什麼玩意呢?

一旦,他招惹上烏達與高飛的情緒,被他們不悅,山田局長便會完蛋了。

輕則丟官丟錢,重則就是丟命。

實際上,不僅僅是,烏達與高飛得罪不起,連帶著情報局總部裡的大小人口,他也是得罪不起呀!

無論如何,山田局長僅僅是一個地方分局的局長。

瓦國之內,壓根不算人物。

山田局長放慢車速了,跟在後面的可斯維爾科長,照樣減速前進。

無論如何,他不能開車撞向前面。

那樣,等於是,他自毀前程了。

關鍵是,他沒有著急到山田局長的程度。

關於迎接的事情,具體是山田局長在處理。

他僅僅是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