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男人的心裡裝滿傲氣,女人在這種男人的面前,很難直起腰桿說話。

小白原本想說,自己的衣服髒了,先脫下來。

後面,她瞅瞅木組長的神情,濃縮著一股自大的傲氣。

於是,她害怕了,擔心被他瞧不起。

因此,她靈機一動,急忙改口,只說洗臉洗手的話,關於工作服的話,一個字也不能提起。

當然了,她做準備工作,首要一點,便是脫去工作服。

褲子要不要脫呢?她跟著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她有點吃不準木組長的胃口,想玩玩擦邊球呢?還是正式一場?

這種話似乎不好明確說出口,令她有點犯難。

於是,她看木組長一眼,柔柔的眼神,滿是瑟瑟的味道。

木組長並不知道她的心思此時所想。

不過,他注意到她的衣服和褲子,工作服,即便沒有工作,也會帶來一種灰塵的聯想。

於是,他想剝掉她衣褲,尋找一種清潔清新的味道。

“小白!”他喊她,聲音很溫柔,很輕飄飄,似乎進入到一種詩情畫意中。

木組長的男性嗓音不難聽,很有種雄厚的穿透力。

小白聽起來很舒服,瞬間裡,撩撥起她的情愫。

於是,她柔柔回他一句:“你想幹啥?”

“呵呵!”木組長笑起來。

“我要吃你!”他本不想這樣說,想直接說脫了衣褲的話。

不過,小白的話語和神情,瞬間裡,感染到他的情緒,令他很想逗她開心笑笑。

“呵呵!你要吃人?你是妖精嗎?”小白反過來,笑笑逗他玩。

“我不是妖精,因為,妖精是女人,我是男人呀!”木組長笑呵呵回應她。

“呵呵!”小白大笑起來,覺得木組長的話搞笑極了。

“妖精也有公母之分呀!你憑空便說是女妖!為什麼?”小白在笑聲中問一句。

“哼哼!人們常說女人就是妖精,因此,提到妖精,便會聯想到女人。”木組長認真說道。

“哼!你故意罵我呢!”小白佯作生氣狀,噘起嘴,不看木組長。

“沒有罵你!我只是說明一個道理!”木組長使勁為自己的話辯解。

“狗屁道理,就會拐彎抹角罵女人,實際上,你想罵我!”小白馬上反擊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