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功力更是深不可測,十幾年前剛剛成為飛鳴山掌門的時候就曾挑戰過其他幾派掌門,均是大勝而回,以此奠定了自己的江湖地位。

如今,他執掌飛鳴山已有十幾年的時間了,整個飛鳴山在他的帶領下蒸蒸日上。

這幾年,鍾雄深居簡出,但功力日漸雄厚。只是他如今已經很少出手,沒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強。

不過看整個飛鳴山對他恭恭敬敬的模樣,就知道其威望和實力絕對不低。

“六長老!”

當劉義忠剛準備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時候,鍾雄突然開口,讓他還沒碰到椅子的屁股又彈了起來。

“掌門,不知掌門您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只是有一件事情希望六長老解釋一下!來人,抬上來!”

伴隨著這一道大喝聲,一道已經完全失去氣息的身影已經被抬了上來,正是死在劉義忠手裡的那位他的親傳弟子。

“掌門,這件事情我正好要向掌門彙報!”

看到自己這個弟子,劉義忠臉色不變的解釋道“我的這位徒兒在外遊歷江湖時不小心中了毒,回來之後哪怕我用出渾身解數也沒有救回來,唉!”

“掌門,幾位師兄,此事太過惡劣。我堂堂飛鳴山六長老的親傳弟子他們也敢下手,這是在打我劉義忠的臉,也是在打飛鳴山的臉!”

“此事我飛鳴山必須要一查到底,讓那些敢挑釁我飛鳴山的人付出代價!無論是誰,都得給我們飛鳴山一個交代!”

“好,說得好!這件事情的確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冷哼一聲,鍾雄冷冷的看向下面“來人,拿下!”

隨著鍾雄這一道冷喝聲響起,頓時剩下的長老齊齊看向了劉義忠,氣機交錯將他包圍在其中,那冰冷的目光中不帶半分憐憫。

“掌門,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裝了,你這弟子可是你親手所殺的,你這麼快就忘了麼?”

“劉義忠,我飛鳴山乃是名門正派,你這個當師傅的竟然弒徒,簡直是喪心病狂!”

“掌門這話我不明白,我怎麼可能殺我自己的弟子?”

“不明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鍾雄冷冷的額看著他,近兩米的身高再加上那彪悍的體型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整個飛鳴山,有什麼事情能瞞過我的眼睛!”

“傳我的命令,六長老殘殺我飛鳴山弟子,剝除他長老之名,殺之以正視聽!”

“拿下!”

“我看誰敢?”冷冷的望向四方,劉義忠身上的氣勢猛地釋放,彷彿在警告著周圍不要亂動,不然他可是會咬人的。

“還敢反抗!”冷哼一聲,鍾雄一躍而起,伴隨恐怖的力量一下襲來。

那可怕的巨力直接將劉義忠的氣勢衝擊的支離破碎,連劉義忠本人也被擊飛了出去。

而下一刻,鍾雄直接來到他身前,猶如抓小雞一般一手掐起他的脖子。

兩者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劉義忠這個所謂的長老完敗,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傳承之力,你竟然.......”

“是啊,我已經得到了一部分,怎麼,你很意外?”

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鍾雄冷冷的看著他“劉義忠,你好大的膽子,敢揹著我偷偷培養種子!”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萬不該不該把她帶到飛鳴山,帶到我的眼前!”

“你更不會想到,你自以為把人家玩弄於股掌之間,殊不知這個在你眼中的傻姑娘卻把你賣了個一乾二淨。”

“你個蠢貨,膽子不小也就罷了,腦子好不好使。連個女人都不如,留之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