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歆也上來了興致:“我聽師兄們說,那家賣‘醉蟹’的酒樓每天也是這麼個情景,若不是多給銀子,有時候等一天都排不到號呢!可能,這就是那家賣‘醉蟹’的酒樓!我們快去!!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在天黑之前排到位子呢!”

司歆邊說邊急匆匆的拉了良辰開始衝著人群疾奔而去。

葉幸沒奈何也趕忙拉著三枝追了上去。

匆忙奔跑間,葉幸恍惚聽到良辰抱怨了句:“還是大家公子呢,一聽見吃的,就急了。”

在安國,受達官貴人們歡迎的,顯然不是隻有“醉蟹”。

司歆傻愣愣的站在人群外面,看著前面互相推搡的人群,滿臉失望。

葉幸和三枝喘著粗氣:“二公子,確定是這家嗎?你身量高,你幫我們細看看,這周圍都是人,前面有什麼我們一點都看不見……”

司歆的語氣裡都是失望:“這只是家賣衣服的,沒什麼好看的。真不知道怎麼個賣衣服的這裡也能圍了這麼多人。我們先出去,‘醉蟹’慢慢找……”

“——聽說,這是總裁休息了半年以後做的第一批衣服呢。今天好多大家小姐們從天不亮就派丫鬟來排著了——”

“——這都一整天了。也就左相家的和南德太妃府上來把衣服拿走了,剩下的這些,估計得等明天——”

“左相家的”這幾個字清楚準確的鑽進了葉幸的耳裡。

葉幸渾身一激靈。

原來,這,就是,給桓大哥未來的夫人做衣服的店鋪啊。

葉幸抬頭看了看那家衣鋪的牌子。

“雲月羞顏”四個斗大的金字掛在

葉幸搖頭苦笑。

一旁的司歆顯然沒注意到葉幸的異常。

“‘總裁’?!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聽起來不過是個裁縫頭子。你說是不是,阿幸?”

葉幸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悲哀情緒裡,根本沒心思聽司歆到底說了什麼。

可惜,司歆周圍幾個在排隊的小姑娘聽見了。

“你是哪裡來的沒見識的鄉巴佬?!我們總裁可是這全世上最會做衣服的人了!!不止我們安國,就是外頭的其他什麼上清宮,延壽的宮主,還有什麼別地方的城主,都顧不得臉面來求我們總裁的一針一線呢,你算什麼,敢來這樣說?!!”

“就是,我們總裁可是書香世家出身的大家公子!!做衣服只是愛好!!我們總裁的手藝,一針千金也不為過。你只是嫉妒吧?!!”

“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穿的什麼?”一個小姑娘嫌棄似的撩了聊司歆的袍子,“只是把床帳子拆下來圍了身上吧!!”

其實,司歆穿的衣服沒有那幾個小姑娘說得那麼不堪。身為城主之子,穿戴自然不會差。

只是現在,由於司歆出冒犯了那位“總裁”,這些“總裁”的忠實追隨者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了。就算司歆眼下穿著金縷玉衣,她們也會把他貶低到塵土裡。

幾個小姑娘面色不善的把司歆圍了起來,似乎,只要司歆再敢說一句冒犯那位傳說中的“總裁”的話,幾個小姑娘就能立馬上前把他撕碎。

司歆從小到大,都是蒼順城尊貴的小少爺。從來都是丫頭侍衛們把他捧他天上,圍著他打轉。長了這麼大,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司歆又驚又慌,忙高聲叫葉幸與三枝兩人來拯救他。

可惜葉幸與三枝皆被人群所阻隔,聽不見司歆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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