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聽了這話,紛紛退下。

現在,正廳,只剩下了左相,李杳杳,左相夫人,李昂,離離,真滄幾人。

左相看向離離。又看看李杳杳。

李杳杳淡然自若,“離離一直跟著我,形影不離,我沒什麼好瞞著她的。”

桓母裝的一臉為難,抬手示意真滄上前,“既然如此,那就難為小姐了——”

真滄從身上掏出一堆用絲帕包裹著的鼓鼓囊囊的東西。

真滄將絲帕展開。

只見盡是釵環首飾等女子佩戴之物。

真滄雙手捧著這些東西,靠近李杳杳。

李杳杳都不用等他靠近,只是遠遠的打眼看去,就知道——這要壞菜。

就連那絲帕,也確實是她李杳杳的絲帕。

這些——都是前一陣她吩咐離離拿出去典當換銀子的首飾。

當時她特意囑咐過,要活當,不要死當,等她的銀子週轉過來,還要再贖回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

這原本應該老老實實呆在當鋪的東西,落到了這家人手裡。

這件事情過後,她得好好查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哪個環節——她被暗算了。

她不能讓父母知道她偷偷做的事情。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她也沒什麼正當的理由解釋自己的典當——

李杳杳慌了,真的慌了。

“杳杳,你怎麼說?”左相沉聲發問。

“女兒不知道父親要女兒說什麼。”

“這些東西——眼熟嗎?”

“並不。”

聽了這話,左相夫人目光暗淡,失望的嘆了口氣,對著李杳杳搖了搖頭。

真滄笑了,“小姐這話說得不老實。小姐大概還不知道,我們今日帶來的這些,只是一部分。還有一些,我們今日並未帶來,我們今天已經給小姐留足了面子,若是不然,我們大可以把這些,拿到其他場合,讓其他人,看看——這,是不是小姐的東西。”

桓母也緊隨其後,與真滄配合默契,“對啊李小姐,你一個大家小姐,這私密之物外流,可不是什麼好事。”

“李小姐——”真滄不懷好意的笑道,“我知道自上清宮你與我大哥在那場大火中定情後,就一直念念不忘,又是送金銀財寶資助,又是送絲帕首飾定情的。我大哥不是那等涼薄無情之人,這不,就帶著聘禮,來向您家求娶提親來了嗎?”

李杳杳聽了這話,氣得花枝亂顫,“什麼絲帕首飾定情,你血口噴人,一派胡言!!”

真滄又笑了,“李小姐,先別生氣,想必,年還沒見過這傳說中的鮫珠吧?要不要,先看看我家大哥對您的誠意,再想想該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