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桓大娘肉疼的想去擰真滄的胳膊,“好幾錢的銀子呢?說不要就不要了?”

真滄忍著內心的不屑道:“就我這幾天藉著處理那不新鮮的點心的名義從悅享齋偷來的點心賣的錢,是我的工錢的十倍不止。而且,我今天回去的時候,看見左相府的人去悅享齋了。聽說是左相府的公子吃壞了東西,左相派人去查。估計咱們偷悅享齋的點心的事情也瞞不住,我就沒敢再進悅享齋的大門。這幾天,咱們錢也賺了不少。悅享齋我是回去不去了。而且,咱們這幾天擺的那攤子,估計讓左相查了個底朝天。雖然左相猜不到我們的真實意圖,但是這幾天,咱們先別上街了。”

沒錯。

今天在福海大街上賣點心的兩人,就是桓大娘和真滄二人。

真滄偶然間知道悅享齋在招收學徒,他就隱姓埋名,進在悅享齋當學徒學習做點心。

真滄很聰明。很多點心,只看一遍,就知道如何做了。

悅享齋的點心師傅都很喜歡他。

悅享齋有個規矩,只賣當天新做的點心。當天沒賣出去的,一律扔掉。

而真滄看了每天那些扔掉的點心,心裡起了心思。

他偷偷的的把那些不新鮮的點心偷出來給了桓母,讓她去賣掉。

有一次,他從悅享齋溜出來幫桓母看攤子時,一眼就看到了李家的馬車。

那馬車太過華麗了,馬車上的金玉裝飾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的光射得他眼睛生疼。

這樣的馬車,在安國也是頂尖了。

更別提還有李家的徽記。

真滄知道桓母一直在打李杳杳的主意,便留了心眼,讓她留意這馬車。

雖然以後的幾天這馬車再也沒再出現過。

但是她們很有先見之明的繼續擺著點心攤子,守株待兔。

機會很快來了。

真滄處心積慮想的那種可以接近馬車的方案都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李杳杳的人已經主動來找她們了。

真滄清楚的看到,在意識到是左相家裡的丫鬟來自己的點心攤子前買點心時,桓母興奮得,放在案臺下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這真是獵物自己乖乖的往嘴邊送啊!!!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桓大娘連稱稱都稱不準了,活生生的給那小丫頭加了得三成重的點心。

就在桓母盛點心包裝的時候,真滄留了個心眼,把包裝用的5股線繩搓起來的線繩從中間分開,變成了兩股線繩。

果然,如他設想的一樣,那小姑娘剛剛拎著用他他特製的細繩包著的點心包,就立馬叫苦不迭。

桓大娘也順水推舟,藉著幫忙送點心的名義,跟著她接近了那倆馬車,順利的拿到了一件李杳杳的貼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