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來?你這是做了心虛事,不願意被我發現?”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溫涼月甩開她的手,眼神之中盡是嫌棄與疏遠。

從前的恐懼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變成了對祁月的牴觸。

無論祁月說什麼,溫涼月都覺得她這是在針對自己。

“聽不懂?你從酒店出來,不是做了心虛事是什麼?沒想到你面上與簡沉愛的深切,實際上,卻想著一枝紅杏出牆來呢?”

祁月笑嘻嘻的調侃著,絲毫不顧溫涼月聽後是否好受。

“就你這樣的條件,也敢出軌簡沉,你就不怕被他發現,今後徹底和你斷了聯絡?”

“沒想到阿沒想到,從前最膽小的溫涼月,如今也該在外找野男人了!”

她聲音越來越大。

若是再繼續說下去,恐怕會被身邊人聽見。

溫涼月下意識的拽了一下祁月的手,隨後以威脅似的語氣道,“你最好小心點說話,我不是這種人,更沒有找野男人。”

她說完,祁月卻更加不相信。

“是嗎?那你從酒店裡出來是為什麼?現如今又要去醫院,難不成……是檢查那方面吧?”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溫涼月氣的嗓音尖銳,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祁月的臉上。

可她到底不能這麼做。

能做的只有吸氣,吐氣。

最後斜眼瞪向對方。

“我家裡人在這附近住院,我在酒店住一晚不行嗎?我一定要和野男人約會才可以?看來你心裡髒,看什麼都是髒的。”

吐槽過後,祁月巴不得反駁對方。

可溫涼月轉身便走,絲毫不顧她後面又說了什麼。

與她而言,說什麼都已不重要了。

“住院……”

彼時,祁月呢喃著兩個字,卻順手掏出手機來吩咐道,“幫我調查一下溫涼月的情況,她的家裡人,近期是否有人住院。”

手下回應的快,電話還未結束通話,溫涼月的訊息便找了出來。

“確實有,溫涼月的弟弟和爺爺都在醫院。”

祁月怔愣半秒,隨後扯出一抹笑。

“好,那太好了,你把病房號發給我,我今天就去拜訪拜訪。”

既然是溫涼月的家人,祁月哪有不去看望的道理。

就算溫涼月不歡迎,祁月也要到場。

並且要比所有人都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