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知道,溫涼月也不打算說。

女人撇撇嘴,沒拒絕。

轉眼間便被兩個男同事架著離開了公司大堂。

“走吧走吧,別矜持了,今後都是要一起工作的。”

“就是呢,想喝什麼隨便點。”

溫涼月擺擺手,本想著禮貌拒絕。

“我就不喝了,我不會喝酒。”

話音剛落,一杯啤酒便已然為自己倒好。

同事笑吟吟的端著,眼中滿是期待。

“來吧,特意給你準備的,喝一口。”

“一杯而已,不會醉的。”

溫涼月面露難色,一時間竟有些尷尬。

“我真的不會喝……”

“成年人,哪有不會喝的呢?這又沒領導,來吧!你放心,就算你喝醉了,我們也能給你扛回去!”

她實在不願喝下這一口刺骨而刺激的酒。

可在同事的威逼利誘下,一口啤酒到底順著喉頭滑了下去。

異樣的感受在喉嚨之中蔓延。

溫涼月倒滯一口涼氣,隨後臉色驟變,立刻咳了幾下。

“你酒精過敏?”

“咳咳……不是……”

她擺著手,酒精卻在胃裡作祟。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溫涼月的這一口酒,瞬間喝的上了頭。

難受的意味撲面而來,令溫涼月條件反射的起身,直奔廁所而去。

身後,響起一眾同事的嘲笑聲。

“又喝醉一個,看來小溫以後不能去應酬!”

“人家老闆身邊帶去應酬的人都是酒量好的,以小溫這酒量,我看這事兒和她無緣啊!”

溫涼月只想好好調查當年的真相。

以至於什麼應酬,喝酒。

對於溫涼月來說,不過是輔助性的條件罷了。

溫涼月跌跌撞撞的闖出來,還未站穩身子,轉身便撞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

朦朧的神智令溫涼月越發不清醒。

可熟悉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這令溫涼月瞬間警惕,馬上看向陸肆年。

“你和誰喝酒了?”

聽著陸肆年的質問,一霎間,溫涼月竟有些心虛。

“沒有……”

她張口,試圖辯駁。

可還未發出兩個音節來,一股蠻力便從身前襲來。

男人一把扣住她手腕,黑著臉將溫涼月拽出了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