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注意到盧錫安的出裝,譁然繼續。

“靠啦,完啦…這沒法玩啦!”

FW隊內語音裡。

MMD在死後,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嚎。

隊友們看了他一眼,又都默默轉回了腦袋。

你沒法玩…也得玩啊。

“咖哥!”

“別叫我,你別搞我了。”

Karsa一個激靈:“這盧錫安明顯是搞科研了,上波我去就死了一次,很斷節奏,現在去我們兩個根本打不了他啦。”

“還有中路啊,中路也一起來!”

Maple:“?”

“我一個沙皇,兄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那我腫麼辦?難道我就要這樣被他羞辱嗎?這對線根本沒法打啊,盧錫安上路太強啦,拳頭你看到了嗎?”

“這不削?!”

MMD神志不清的喊著。

“安啦安啦,沒事,你這場比賽不是本來就要抗壓嘛,過程不一樣,結果都不一樣,安心,我們會贏的。”

Karsa敷衍的安慰著隊友。

MMD仰天長嘆。

但似乎目前這個局勢,真的沒有太好的辦法。

不能打也得打,他只能繼續上線。

哪怕不補兵,不吃經驗…不掉一塔…嗯,不掉二塔就算成功。

……

MMD的‘奢望’很快就成為了現實。

比賽時間十分鐘出頭,由於上路幾乎沒有其他人來,1V1的情況下,陳一秋已經即將單人推掉FW的上一塔。

只是看了看下路和中路的對線情況,以及現在的局勢。

陳一秋覺得有點早了。

是的,有點早了。

防禦塔並不是越早推掉越好。

例如現在的上路情況,估計對面MMD巴不得盧錫安早點推掉上路一塔,他好能在二塔底下好好發育一下。

“……不是我想折磨你,是實在沒辦法,這塔,我不能推啊。”

陳一秋再次將酒桶壓到大殘。

MMD回城補給狀態。

一波新兵線過來,陳一秋在猶豫了不到0.1秒後,還是沒有婦人之仁,決定要將自己的打法戰術執行下去。

陳一秋帶著足足一波半的兵線進塔。

隨後他並沒有看已經大殘的敵方上一塔,而是直接越過對方的防禦塔,走出防禦塔範圍,來到FW上一塔與上二塔的中間。

靜靜站立,任由自家小兵一個接著一個被FW上一塔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