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上。

寒衣正在焦急的向溫映寒稟報有關於木辰夏的事情,溫映寒勃然大怒,同時更是憂心如焚,當即帶上寒衣,就要出門。

突然溫映寒止住了腳步,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這段時間來木辰夏的表現,嘴角微微上揚,一抹邪魅一笑格外的清晰:“辰夏一向是有計劃的,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決然不會去做,此次她主動相邀木婉容,想來是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可是殿下,三皇子妃木婉容一向是心狠手辣,對木姑娘又是心存芥蒂,此番木姑娘突然相邀,而且還是與一名乞丐有關……倘若,倘若木婉容當真對木姑娘做了什麼,殿下晚去可就來不及了……”寒衣憂心忡忡,一想到木辰夏極有可能被乞丐玷汙,便是難受。

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如何就被乞丐給玷汙了!

這要是傳揚出去,木辰夏還要不要做人了。

更何況溫映寒對她有意,還想著在適當的時候向皇帝及皇太后稟報,要迎娶木辰夏做自己的太子妃,一旦此事是真的,將來他們二人豈不是要成為一對苦命鴛鴦?

溫映寒反倒是沉著冷靜,並沒有被這件事情衝昏了頭腦:“辰夏做事,我放心。寒衣,你立刻去做你的事,此事無需你過問。”

朝廷上的事情至今沒有一個眉目,皇帝那模稜兩可的態度,給了文武百官無盡的遐想,他要改變現狀,就不得不先改變皇帝的態度。

就在木婉容與木辰夏密會之時,宮裡頭傳來了一個噩耗。

皇帝突然吐血,太醫院裡的太醫傾巢出動為皇帝診治,然而皇帝的病情異常怪異,就連太醫正也看不出什麼端倪,無奈之下,太后做主,著人到神醫谷請來神醫洛水。

酒樓之內。

木辰夏端坐在太師椅上,若無其事的品著茶,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木婉容,不慌不忙。

見著木婉容還這麼沉得住氣,木婉容嗤之以鼻,冷笑道:“木辰夏,你還在這兒裝什麼裝,你的身子已經被乞丐給佔了去,你以為就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想嫁進皇子府,做殿下的側妃?痴心妄想!我告訴你,只要我將這件事情給傳揚出去,你必定是臭名遠揚,就是太子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識趣的,從今以後給我滾出上京,永遠也不準回京,否則……”

話還未說完,就被木辰夏打斷:“在你的心裡,三皇子的側妃很光鮮?”

這一刻,木辰夏只覺著她可笑至極,甚至還覺得她可悲。

為了一個三皇子,她處心積慮,甚至不惜搶奪她的婚姻,哪怕是三皇子溫鈺澈在外頭與不少女子都有風流韻事,她也死乞白賴的巴結著溫鈺澈,不願意失去這麼一段美好姻緣。

只不過在木辰夏看來,溫鈺澈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你什麼意思!”木婉容目光如炬,惡狠狠的颳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