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動一個反手鉗制住他。

葉夏崇痛得呲牙咧嘴。

大罵起來。

“你再罵,我不介意把你嘴巴封起來。”

“艹。”葉夏崇又罵了一句。

白日平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孩子,你錯了,”白厲鶴自己移動輪椅,慢慢靠近白日,“如果你不存在,你怎麼會遇見杉家那丫頭。”

“難道你甘心她被別人掠奪嗎?”

“和別人結婚生子度過餘生。”

“然後你只能變成一陣風,吹了過去,轉瞬即逝。”

白日沉默了。

葉夏崇在心底暗暗罵了一句老狐狸,打蛇掐七寸,白厲鶴這個度把握的真好。

“存在即是合理。”

“你現在已經很棒了,你甚至比你的父親更加優秀!”白厲鶴此時有些瘋癲,他離白日越來越近。

突然就抓住了白日的手,瘋狂的說:“你父親十八歲時,都沒有像你這樣。”

“他到了二十二時才能力和我對抗。”

“現在你才十八,你就可以了。”

白厲鶴笑著說:“我實在太開心了,哈哈哈!”

“我白家後續有人啊!”白厲鶴激動得又咳了起來,咳出了幾口血。

他用手帕擦了擦血跡。

“好孩子,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出國治病,等你病情穩定下來,回國開拓你的市場。”

“第二,繼續和我對抗,堅持你所謂的正常,我們兩敗俱傷。”白厲鶴說到這,似笑非笑的加了一句,“不過你知道的,我一貫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連自己的妻子,兒子都可以放棄,我孑然一身,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呢?”

“不要覺得我老了,不行了,有時候薑還是老的辣啊。”

白日知道老爺子這又是拿杉錦威脅他了。

“你在害怕。”白日冷眼看著他。

白厲鶴愣了愣,轉而嘆了口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閉了雙眼:“是啊,我老了,我害怕了。”

“我什麼都不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