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總喜歡說一半吊人胃口啊。”

“就是,快說啊,馬上要考試了。”

有些同學對這兩人的墨跡行為有些不滿了。

“感覺他總是吃藥啊。”那人答非所問,吐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但和白日一起住的李文傑立馬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他非常不服氣的回嘴:“你別亂講好嗎?”

“本來就是啊。”那個人行若無事,撇嘴說道,“動不動就砸東西,真把寢室當家了。”

“??那是你們先惹的事,要我也砸?怎麼滴?”

“那你也需要吃藥了。”這個同學笑哈哈的開玩笑。

“哈哈哈哈。”

“笑死了。”

其餘同學都哈哈大笑起來,呆在這聊天的大部分都是外班人,李文傑認為他們根本不瞭解白日,也沒資格談論。

可恨自己嘴賤開了頭。

李文傑真想扇自己幾巴掌了。

“這麼好奇?”

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瞬間,大家都默然了。

背後討論人家,正主來了。

真尷尬。

杉錦也站在白日身邊,神色不太好。

她是氣憤的。

聽到那些話,她的心臟就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

窒息得陣痛。

李文傑首先向白日道歉。

其餘人也都猶猶豫豫的,非常不自然的說對不起。

白日嗤了一聲,沒說話。

但是插在兜裡的手,青筋都崩裂出來了。

他吃藥一直隱藏得很好,明明應該無人知曉的。

而這件事還是被他們當做笑料似的說了出來,他在想哪裡出了錯?

實際上,白日破罐子破摔,並不怕他們談論得過分,只是怕杉錦聽到了。

她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