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霜惜,你坐我位置幹嘛?”何語冰冷冷的問,這人偷偷摸摸的站白日杉錦後面,準沒好事。

李霜惜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本來就是想過來問問白日哪個考場的,結果就聽杉錦扯著白日說了一大堆廢話,害的她都插不進話。

現在只覺得對杉錦的厭惡程度更高了。

“不好意思。”表面的客氣還是要的,她一貫得溫柔語氣,“我就是想過來問問杉錦是哪個考場的。”

“杉錦?”何語冰對她的屁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李霜惜點點頭,她不會傻的在這個人面前再提白日,更何況她剛剛已經聽到白日在哪個考場了——491,居然和她在同一個考場。

一想到這,李霜惜心裡就樂滋滋的,像吃了糖似的。

真的沒必要再花費精力和何語冰在這打太極了,於是她忽略了何語冰臉上的諷刺,轉身離開。

對待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視而不見。

除了白日,她覺得自己就不需要在意任何人,阻擋她得到白日的。

她都會,全部剷除。

最近她總是做夢,夢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隱隱約約記得,她轉校過來明明就坐到了白日旁邊,白日還教她做題。

最重要的是,白日和杉錦的關係水火不容,甚至都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她知道了白日的病情,她會照顧好白日的。

白日是她的。

夢斷斷續續,就像在放映影片一樣,講著她和白日的故事,可惜的是昨晚剛夢到高考,她就醒了過來。

但她有種感覺,今晚肯定還會夢到。

她買了個本子,打算記錄每晚夢到的事情,因為時間越長,夢裡發生的事情就越模糊。

雖然知道夢不能當真,但她就是覺得是真的。

太真實了。

坐在白日旁邊,偷偷摸摸的看他睡覺,她趴在桌子上,數著白日的睫毛,在心裡描繪著白日的模樣。

他時不時得空也會教她寫作業,還會送她草莓味的糖果,在其他人眼裡,她和白日就是天生一對!

而杉錦常常不來學校,一到學校就是濃妝豔抹的,非常醜,她對著白日沒什麼好臉色,白日差不多也是惡言相向。

李霜惜卻沒深想,在外人面前那麼溫文爾雅的白日,為什麼總是對杉錦惡意中傷。

她現在想到的只是夢裡杉錦和現實的杉錦差距,畢竟現實這個杉錦可是一副乖乖的好學生樣子。

真是對晚上的到來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想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語冰愣了愣神,眯著眼睛盯了李霜惜好一會兒,真不知道她打的什麼牌,本來還以為又會柔柔弱弱的在她面前裝一把呢。

結果就這麼走了。

“杉錦。”蘇子昕喊了一聲,“你在哪個考場呀。”

“320。”杉錦回了她,卻沒反問蘇子昕在哪個考場。

稍微有點自知之明的人就知道對方是沒興趣和你說話了。

蘇子昕很顯然不屬於有自知之明的人,她好似驚訝的笑著說:“我在319呢,離你好近。”

“320在最右邊,319應該是在最左邊吧。”李文傑嚼著口香糖走過來,順道插了句話。

“………”

你別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蘇子昕真是想磨刀霍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