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說的便是張默了。不過,就算不能擋住劉遠視線,能乘機抱住顧傾城,那也是極好的。

顧傾城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張默抱住,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跌進了張默懷裡。顧傾城很是羞澀,嬌嗔道:“剛才還抱不夠嗎?”

張默原本不是這個意思,但見顧傾城都這般說了,也是順水推舟,笑道:“溫香軟玉在懷,自然是無論如何都抱不夠的。”

顧傾城瞪了張默一眼,輕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

“張公子,你我二人還未成親,你就對我這般輕浮。要是成親之後,你莫不是日夜都要抱著我?”

張默輕笑道:“那又有什麼不好呢?”

顧傾城一怔,在張默胸前輕捶了一下,不再多說。

江天一面對著劉遠的問題,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

該如何回答,半晌,將目光移到了劉知遠身上。

“千秋北斗陣是這位劉小兄弟破的,又不是我。有什麼問題,你問他去,問我作甚?”

劉遠淡淡地道:“我也沒有問你。”

說罷,劉遠看向劉知遠,道:“說吧,怎麼做到的。”

劉遠實在是想不通,劉知遠不過只是神臺歸元,被困在這千秋北斗陣中, 按理說,他是萬難破陣的,怎麼可能只是用了一掌,就這般輕易地破陣?

劉遠和王鎔的關係極好,要不然王鎔也不會將千秋北斗大陣的陣圖交給他。因為王鎔對劉知遠瞭解頗深,知道在他手上,定然是不會辱沒了千秋北斗大陣的威名。然而,今日這陣法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神臺武者給破了,在劉遠看來,屬實是不可思議。

哪怕只是殘缺版,並非是完整的千秋北斗陣,也絕不可能是一個神臺武者能夠對付的。若是陳櫻在此,這陣法困不住她,劉遠雖會感到驚訝,卻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可是,劉知遠並不是陳櫻,他天賦雖不錯,但和陳櫻相比,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在劍道上的造詣更是遠遠不如陳櫻。即便他對付的,只是由通玄境界的劉遠所佈下的不完整的千秋北斗陣,也沒有絲毫可能能破陣。

劉知遠雖不知道千秋北斗陣因何而破,但卻是知道對自己來說,有利無害,那暗中出手的人無疑是幫了自己天大的忙。

劉知遠故作高深,道:“劉前輩,晚輩是如何破陣的,似乎與您並無關係才是。而且,若是依照賭約,千秋北斗大陣已破,您已經是輸了。”

劉遠道:“我知道,不用你在這裡提醒我。”

劉知遠笑意漸濃,道:“那還請劉前輩,願賭服輸吧。”

劉遠看著劉知遠,並未動怒,而是很是認真地道:“願賭服輸可以。不過,前提是真的是你破了這個陣法,而不是別人在暗中出手幫你。”

話音剛落,劉遠就看向了江天一和張默,目光中解釋懷疑之意。

張默和江天一都是大自在,若說有人可以瞞過他的感知暗中出手,幫劉知遠破陣,那就只是這兩個人了。只是,不知道會是誰。

張默一看劉遠到底是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一時間頗為尷尬,更加用力地抱緊顧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