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最重要的,便是一身的武功修為,若是琉璃淨火當真可以吞噬修為,且連劉遠這等修為都拿它沒辦法,那豈不是說,一旦時間久了,修為便會盡接被吞噬麼?

江天一蹙眉,道:“張兄,你這琉璃淨火,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可不是,江天一聞所未聞,居然有可以吞噬內力、讓人修為下降的武功招數。

江天一狐疑道:“不會是什麼邪門歪道吧?”

張默笑道:“江兄,至於這麼懷疑我麼?大師剛剛

不是說了麼,我用的琉璃淨火,可是佛門正宗。”

江天一冷哼一聲,道:“好個佛門正宗,連大師這等得道高僧都不會琉璃淨火哩。”

渡遠道:“阿彌陀佛。貧僧哪裡算得上是什麼得道高僧?貧僧境界不夠,堪不得大乘佛法,比不上張施主,自是不會這琉璃淨火的。”

江天一道:“這琉璃淨火雖是佛門正宗的,但也有可能是某一個佛敵的。前些日子,我等不還見了提婆達多麼?”

張默苦笑,道:“江兄,你這怎麼就認準了我用的招數是邪道呢?”

渡遠微微搖頭,道:“江施主所言,雖有道理,實則大謬。我佛門的琉璃淨火,只有得道高僧才可施展,若要追根溯源,那創出這一招的人,定然是意味真佛,而絕非是佛敵。”

江天一望著張默,神情萬分嚴肅,忽地展顏笑道:“我也就只是隨口提一提罷了,張兄,別介意?”

張默自然是不會介意的,只是燦燦地笑了一聲,看向劉遠,道:“劉兄,可有大礙?”

劉遠微微搖頭,道:“只是北被吞噬了一些內力罷了,過幾天便可再度修煉回來了,並無大礙。”

張默拱手道:“得罪。”

劉遠道:“張兄,該說這話的人應當是我。若非我用了無聲笛,想來張兄你也不會受傷。”

張默搖搖頭,道:“若劉兄不用無聲笛,該用誅仙五式,那隻怕我已然死在這了,哪裡還有機會用出琉璃淨火?”

誅仙五式……

劉遠苦笑道:“張兄,我劉遠可不是江天一,還是要些臉面的。”

江天一無辜躺槍,道:“劉兄,你別有事沒事就帶上我,我告訴你,這事和我沒關係。”

“沒關係?”要不是劉遠現在狀態不好,只怕還會和江天一打上一場,“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出現在這。”

江天一瞥了一眼李秋池,道:“這也怨我?你要是真想怨人,你怨秋池去。”

劉遠朝李秋池看了一眼,發現她正神色不善地盯著自己,打了一個寒顫,不再說什麼。

此時,大殿的門忽地被人踹開,一男子抱著一身穿紅衣的女子走了進來,也不向屋內眾人行禮,直走至李秋池面前,道:“他們幾個,便是今天你要招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