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櫻面色大羞,道:“才沒有!”

江天一也知道這不可能,只是單純地想逗逗陳櫻罷了,見她如此羞澀,輕笑一聲,道:“莫非,劉兄,你又把丫頭拉入了識海心境了?”

劉遠翻了個白眼,道:“若是我乾的,我至於在這裡問嗎?”

“那倒也是。”

劉遠沉吟片刻,看向張默,道:“張兄,莫不是你的手段?”

在場的高手中,顧傾城的修為尚且不及他,易海潮的修為又只是與他相當,而又不是他自己和江天一干的,那麼推斷下來,除卻張默,劉遠想不到別人。

張默聳了聳肩,道:“不是我。”

“真的?”劉遠有些狐疑。

張默懶得解釋,擺了擺手,道:“愛信不信。”

劉遠與張默結識的時間雖不算很長,但也知道他的為人,想來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也就沒有再追問。

那便有些奇了。

江天一和劉遠對視,皆是感到不解。

不應該啊,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躲過他們二人,來進行傳音的。就連先前晚煙霞那般手段,劉遠都能找得出來。

劉遠想了想,道:“丫頭,莫非,你出現幻覺了?”

陳櫻回想了一番剛才出劍時所見到的情景,有點不太確定,道:“有可能吧?”

那般將陰陽顛倒的手段,比之劉遠的呼風喚雨,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般手段,已然不能算是武功了,而應該說是仙家法術。

陳櫻想來,若是那等手段是由人施展而出的,那未免也太過可怕了些。

應該同劉遠說的,只是幻覺罷了。

張默冷冷地道:“若只是幻覺,又怎麼可能使出剛剛那驚豔一劍?”

陳櫻那一劍,就連繫統都是萬分詫異,若說只是見著了幻想便能用出如此的一劍,張默情願天天陷入幻覺中。

劉遠一拍腦袋,神情微凝,道:“丫頭,若是幻覺,那你倒是說說,除了那個人之外,你又見著什麼了?”

陳櫻嘟起紅唇,不是很願意說,但也沒辦法,道:“師父,他先在我面前挽了二十一朵劍花,說是作為我的二十一歲生辰禮,然後再是出了一劍。”

劉遠皺眉,道:“那人知道丫頭你的年歲?”

陳櫻點點頭,道:“是啊,師父,我看不清那人樣貌,那人卻能看見我,只是聽不清我在說些什麼。”

劉遠沉思良久,問向江天一,道:“天底下有這般奇異手段嗎?”

江天一搖頭,將皮球踢給張默,道:“張兄,你知道嗎?”

張默直接向系統詢問,可是系統也給不出答案,張默也只能搖頭,道:“這等手段,我聞所未聞。”

劉遠看著陳櫻,神情驚疑不定。

若非他對陳櫻知之甚深,此刻都要懷疑她是否是在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