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閒來無事,聽著易海潮和陳櫻二人對話,也是有些好奇。在腦海中喚出系統,花費了五百貢獻點,查詢了這枚玉佩的資訊。

張默輕聲道:“這枚玉佩的材質是定製的,不僅可以定人心神,還能儲存一定的內力,在關鍵的時候救人一命。”

易海潮驚訝道:“張兄,你先前見過這枚玉佩?”

這枚玉佩一直放於落雨宗的地宮,後落於易海潮的手中,除卻晚煙霞之外,該沒有任何人見過才對。

張默自然是沒見過的,但他識字啊,照著系統的解釋念出來就行了。只是易海潮不知張默有系統這等奇異的東西,以為是張默自己想出來的,故才有此一問。

張默道:“沒見過,但我就不能知道嗎?”

易海潮一怔,苦笑道:“那自然是可以的。”

玉佩上還繫著一根白色的細線,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得見,陳櫻道:“大師兄,這枚玉佩是給我戴在脖子上的嗎?”

易海潮道:“那是自然。”

陳櫻看了一眼脖子上戴著的春日遊,道:“可是,我脖子上已經沒地方了耶。”

易海潮走至陳櫻身前,親手把玉佩戴在了陳櫻脖子上,自是後退了幾步,打量了幾番後,道:“小師妹,你這不也是挺合適的嗎?”

陳櫻嘟起紅唇,道:“可是,這樣勒得我脖子好痛啊,師兄,我就不能呆在腰間嗎?”

易海潮道:“掛在腰間,我怕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會把它偷走。小師妹,你現在的劍意雖強,但武功修為還是太低了些,若有高手隱匿氣息潛伏到你身邊,你未必察覺得了。”

易海潮這話還是客氣的,說是未必,實則是一定。

以陳櫻的修為,把玉佩掛在脖子上,確實安全些。

陳櫻道:“大師兄,這枚玉佩有名字嗎?不會又要我自己取名吧?”

易海潮輕輕拍手,笑道:“小師妹果然天賦異凜,一猜即中,當然啦,自然是要由小師妹你取名。不然,這枚玉佩一旦有名字,就說明是有主之物,這樣的二手貨,大師兄我又怎麼會送給小師妹,豈不是太委屈了你嗎?”

被易海潮誇讚了一句,可陳櫻卻一點都沒感到喜悅,只是哭喪著臉,道:“大師兄,師妹我才疏學淺,取不出名字啊。”

易海潮用的理由幾乎和顧傾城一字不差,都是要陳櫻自己取名字。要不是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為你自己好,陳櫻真的會懷疑易海潮和顧傾城二人在戲弄自己。

陳櫻話說的沒錯,她讀過書,但並不多,最多也就是個秀才,不像自家師父那般差點奪得狀元。若只是給尋常物事取名,那倒還好說,隨便取一個也就是了。可是,現如今是給這枚如此珍貴的玉佩取名,陳櫻實在是想不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自家師父也不在,沒辦法引經據典來救急。萬般無奈之下,陳櫻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張默。

如今這店內除卻上樓的劉遠,便只有陳櫻三人了。這個問題是易海潮丟擲的,陳櫻自是不可能再把皮球踢回去,可任她自己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思來想去,只能求助張默了。

張默見陳櫻望著她,不必細想都已然猜出了七八分,道:“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陳姑娘,不如就取‘露華’二字,叫露華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