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戴上吧,不戴上那個道長可就要死了,你們警察的職責不是保護公民麼?”

“是啊,是啊,戴上一個我們看看啊!”

周圍有起鬨的人,他們紛紛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徐小鷗,他們的臉上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得不說,周少鵬成功的激起了風揚的一絲怒意,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導致風揚看到了人性醜惡的一面。

“喂!你們,這個姓周的拿著槍對著我們,你們作為警察不管的麼?”風揚撇撇嘴,看向周圍的警察說道,“你們的同事被這麼侮辱,你們也都無動於衷麼?”

那些警察們聽到風揚的話之後,紛紛面面相覷,然後一個個陸陸續續背過身去,對風揚的詢問不予理睬,對周少鵬的暴力罪行視而不見。

“平淮市的警隊總督察見到我都得跪舔我!他們又算什麼東西,”周少鵬狂妄的譏諷道,“看看他們這慫比樣子,就憑他們每個月3000塊的死工資,能在平淮市活下去麼?我告訴你們,從總督察到小警員,每個警察在拿著周氏的好處!他們都是我們周家養著狗而已!”

即使是周少鵬說了這樣的話,那些警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就是預設了!

徐小鷗看著自己的同事們冷漠無情的樣子,心裡越發崩潰,她想到自己從警校畢業入職警署的第一天就被周少鵬這個變態騷擾。

自己不從,他就死纏爛打,一開始還假裝追求自己,鮮花禮物浪漫求愛樣樣不缺,但隨著自己對他一直拒絕,他後來就撕破臉了,用他周氏在警界的影響力各種刁難自己,降職,停薪,給自己安排苦活累活,威脅自己不答應就搞到自己在平淮市活不下去。

她好不容易透過自己母校導師的關係將自己調任到了鐵路系統的警務工作,但沒想到,周少鵬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徐小鷗感覺自己真的支撐不住了。

“好,我戴,但你要放過他!”

徐小鷗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俯身去撿地上的狗鏈。

“狗鏈這種東西,是給狗戴的,不是給人戴的,”風揚卻抓住了徐小鷗的胳膊,攔住了她俯身撿去狗鏈的動作,“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不喜歡看畜生欺負人類。”

“你特麼說什麼?你敢罵老子!”周少鵬可是把風揚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猖狂如他,怎麼忍得了,直接就要扣動扳機,“老子崩了你!”

“我沒有罵你,我是在陳述事實,”風揚平靜的看向周少鵬,“你是一條狗,這狗鏈,該你來戴。”

周少鵬的目光與風揚的目光相接,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股神秘的低語從自己的內心響起: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條癩皮狗……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條癩皮狗……

下一刻,周少鵬整個人開始渾身顫抖,口吐白沫,面目猙獰,然後倒在地上翻身打滾,最後四肢跪伏在地上,伸長脖子,兩眼瞪得提溜圓,舌頭從嘴裡伸出來,不停“哈嗤哈嗤”的喘氣伴有不間斷的大量的口水從舌尖流下,看起來很是噁心。

“周大少這是怎麼了?口吐白沫了!”

“你看他的狀態……好像……好像得了狂犬病啊……”

“不是好像,是真的!他自己用嘴把狗鏈叼了起來!”

是的,周少鵬嘴巴叼起了狗鏈,然後回頭朝那些目瞪口呆的警察們爬了過去!

那感覺,就像是一條狗叼著狗鏈向人類展示:溜我,溜我,溜我。

而那些對徐小鷗冷漠不仁的警察們,在見到周少鵬口銜狗鏈朝自己奔赴而來的時候,直接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