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切記,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世,哪怕是閆景潤。”

閆梟的語氣溫和,眼神卻嚴肅非常。

霍明珏微微皺了皺眉,察覺到了一些麻煩。

閆景潤都不能知道?

她卻沒有多問,點了點,“好。”

“走吧。”閆梟說:“別讓他們等久了。”

當霍明珏推著閆梟重新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時,閆景潤也從地下室裡出來了。

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哭得就像是一條二百斤的狗子。

“陳婆婆,你看看我的手臂,好痛痛哦。”

他哭哭啼啼地撒嬌,又轉過頭,扯著靳承言的衣服開始擦眼淚。

靳承言:“……”

他倒是沒有一腳將這個沒有素質的熊孩子給踹飛出去,抬起頭看向了閆梟。

“二十萬,定製款。”

言簡意賅,這二十萬,指的是他的衣服是定製款。

如今被熊孩子拿去擦眼淚後,需要閆家賠償二十萬。

閆景潤一聽靳承言這麼說,就知道閆梟出來了。

他嚇得立馬收回了眼淚,喊了一聲:“舅舅!”

然而,閆景潤敬愛的舅舅卻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他看向了一旁的白衣使,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閆爺請閱。”

白衣使躬身回答,托起一方木盤給閆梟檢視。

上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八張黃紙,上面沾滿了血跡,看著便很是滲人。

閆梟掃了一眼,頷首示意白衣使可以下去了。

他微微側頭,對霍明珏問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