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廚房正按部就班的給鴿子洗淨,放了一些煨湯的藥材,聽到他發神經一樣的喊我,馬不停蹄的將鴿子小火燉上,又匆忙跑了出去。

我急的滿頭大汗,汗都來不及擦:“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他的精神看起來比早上要好很多,鳳眼微眯:“我後背癢,給我撓撓。”

行,你後背癢,你夠不著,你是混世魔王,我給你撓,或者打電話給林安,讓她給你撓。畢竟我已成人婦,這樣親暱的舉動不太合適。

我去找手機,準備撥號。

他抬手趁我不注意,扯我頭髮,用的力氣蠻重。我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距離比先前近了不少,他抬手就能夠到我的耳朵。

他又擰我耳朵,臉色十分的難看:“簡艾,你耳朵聾了?”

我跺腳:“沒有,我打電話找人給你撓癢。”

他擰的更厲害,耳根子火辣辣的要被他扭下來一樣:“不聽話,耳朵還要不要了,速度,快給我撓。”

霸道如他這般,我不想做無謂的抵抗,弱弱的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噢。”

夏景軒得意,自覺的將病號服撩起,屁股挪動了一下,背對著我。

他身上的面板比他臉要白淨一些,線條也很柔和,滑膩膩的手感不錯。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因為距離他的後背很近,噴薄出來的呼吸熱熱的便反彈了回來,燥的我臉紅暈的發燙。

“簡艾,你在幹嘛?”夏景軒不悅,“墨跡什麼?”

我回神,手迅速的在他的後背上嘗試著給他撓。

“往左一點。”

好,我往左一點。

“簡艾,你是豬嗎?你左右不分,我說的是左。”他吼我。

好,我左右不分,迅速做出調整。

“你沒吃飯嗎?”

他嫌我力氣小,好我用點勁。

“你要撓死我啊,指甲留那麼長。”

行,我忍。微微收力。

“往上一點……嗯,在往上一點……好,對,就是這個位置,使勁……”

他還挺會享受的,一會這樣一會那樣。

幾分鐘以後。

“停,你手指上戴上什麼東西了,膈應的我不舒服,摘下來。”

我心虛,手在他的後背上遲疑了片刻,一想到從前數次他因為吃醋扇我耳光的場景,我就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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