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梁駿挫敗的回眸看我。

“其實,我覺得梁少爺,跟韓小姐,挺登對的,我說的是真的。”

“怎麼會,簡艾小姐是看錯了吧,我怎麼覺得跟簡小姐挺登對的呢?大表哥,你看我倆登對嗎?”

電梯的指示燈閃爍了幾下,開門。

夏景軒突然捏住我的手腕,拖著我向電梯外大步流星的走去,根本就不搭理梁駿的一臉壞笑。

出了電梯的大門,一路上夏景軒的臉都陰沉沉的,他的嘴角先前與梁駿幹了一架,泛著青紫。

他拖著我,進了辦公室,用勁的關上門,拉上百葉窗,將我用勁推到沙發上,去拽自己的領結。

我知道不好,這男人已經獸性大發,什麼事都可以幹出來。

我從沙發上彈起,下意識的將自己護住,我急急的看他,說:“夏景軒,你要做什麼嗎?”

“我脫衣服,你說能做什麼?”

他過來,拖住我的腳將我從新拉回來,按在身下。

他的眸子冰涼,沒有情慾,他在嚇唬我。

“一回來,就到處勾引男人,你這種勾人的壞毛病,就改不掉了是吧?”

我無辜,瞪大眼睛狡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男人了?倒是你,脾氣總是那麼臭,你幹嘛與梁駿動手?蘇晴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那是你的底線是不是?你怪梁駿什麼?為什麼要打架?”

“你問我?我倒是問問你,你跟梁駿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你消失的這一年裡,他會比我還著急,滿世界的找你?你以為這是我們第一次幹架嗎?”

不是第一次?那還是很多次了?為什麼打架,這兩個男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化解不開的誤會?

“怎麼,你們還打了幾次?”

他從沙發上彈起,揹著我,走到視窗,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窗外。

他的聲音淡淡的透著一股清冷:“你是不是在我執行任務的期間,跑到他酒窖去了?”

“是,他的酒窖很漂亮,冰酒很還好,我還喝醉了。”

“那你知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行川哥哥將我帶回金湖水岸了呀。”

“你是白痴嗎?”他突然轉過身對我低吼一聲。

我從沙發上爬起,無辜的看著他:“你才白痴,他打你的時候你幹嘛不躲,以你反應的速度,根本就不會挨這麼一拳。”

“我不挨這一拳,你就會從新再摔一次。”

好吧,他說的在理,當時他的手臂正好拖著我的後腰,要是突然躲開梁駿那一拳,我肯定又直直的再次摔倒,而且會被摔的不行。你看他嘴多硬,想法設法的要折磨我,又不忍心叫我受到傷害,活著如他這般,都糾結!

“那你為什麼說我白痴?”

我站在他的身後,目光飄向窗外,大街小巷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般,黑壓壓的一片。

“你喝醉了,不僅吐了他一身,還吐了自己一身。”

“對,這個我知道,行川哥哥都跟我說過了。”

他低著頭,眸子裡噴火,伸手掐住我的咽喉,語氣冰冷。

“他還給你換了衣服,帶你去沖澡,這個你也知道?”

我詫異,驚恐萬分……

“你胡說……”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只覺得他在撒謊,“給我換衣服的是吳嬸,行川哥哥都跟我說了的,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

“他喝醉了,親口對我說的?你還狡辯?”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眼眸冰冷寡淡的看著我,“他不僅扒光你,將你扔進了浴室,給你沖洗,還給你換了衣服……”

這怎麼可能呢?先不說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就單說當時在梁家大宅裡,也沒有這樣環境提供他這麼做啊?我那麼大的一個人,就算喝的醉醺醺的,扛著我去神馬浴室的路上,也叫他們院子裡的傭人看到了吧?若是梁家的傭人都看到了,梁俊的母親會這麼無動於衷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去幹這種事嗎?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梁俊那間私人酒窖裡,還有裡間,裡間裡有配套實施齊全的洗漱公寓

老天,真是難以想象……那天我穿的什麼?我穿的高開叉刺繡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