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我也很疼(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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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軒雙手撐著窗戶口背對著我,我的目光落在他挺拔的脊背上,不悅的問:“你是不是干預我工作了”
男人寬闊的脊背微微動了動,卻不轉身面對著我,繼續將目光飄向窗外,淡淡的說:“你現在已經沒有工作了。”
我火大:“不可能”
夏景軒沒想我的情緒會這麼大,轉過身看我:“噢,恐怕你還不清楚具體的原因。害你丟了工作的人是莫漠,與我無關的。”
“你什麼意思”我問。
“這麼說吧,你得罪莫漠就等於得罪了z,明白嗎”他耐心的解釋。
我懵懂的看他,搖頭:“不明白,說具體點的。”
夏景軒鳳眼微眯,耐著性子繼續解釋:“搞了半天,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莫漠是z董事長的親侄女,你把董事長的親侄女給刺激的精神失常了,你覺得你還能繼續在那裡幹下去嘛”
我委屈的咬著嘴唇,感覺渾身從上到下好像被人扣了一桶冰水從頭冷到腳。莫漠精神失常與我何干這種屎盆子怎麼能扣在我的頭上,我多冤。我絕不相信因為我的一言半語就能將她刺激成這樣,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瘋賣傻慣用的伎倆。說來也真是可笑,繞了一個大圈子,最後卻只是個跳樑小醜,借了別人的風水寶地獻了一次醜而已。
我心裡煩悶,伴著各種五味雜陳的委屈,無處可以宣洩,恨不能插翅飛到莫漠面前,將她揪出來問個清楚明白,順便再給她兩耳巴子。可是,現實終歸就是現實,你不得不學會去承受,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之輩,在芸芸眾生不過是一粒沙一縷塵,若不是夏景軒在背地裡對我的關照,我可能下一秒在大街上要飯我都不覺得稀奇,哪還能這般氣定神閒的安心養傷
我挫敗的對上夏景軒的眸子,我竟然還能笑出來:“你夾在中間,是不是很難做”
“不許胡思亂想,安心養傷,等你好了,我帶你走。”男人眼底看不出波瀾,語氣卻很堅定。
我冷笑:“為了我,你得罪了不少人吧你父親夏振興,然後就是莫漠再然後就是莫漠背後的家族還有別的我不知道的。你這樣做,值得嗎”
夏景軒眼底閃過一絲動容,片刻便隱藏了下去:“值不值,是我的事。”
“你是不是要挾過莫漠”顯然我問的問題,跳躍性比較大,把夏景軒一下給問住了,他只是看我卻不說話。我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其實,早在莫漠那晚帶我去見你父親夏振興以後,我就察覺到了,你肯定私下恐嚇過她,因為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不提我跟她之間的保姆協議,一切都是你從中作梗,才將此事給壓了下來,是不是”
他的眸子閃了閃,挨著我的床沿靠了過來,手指指腹輕撫我的眉頭,他問:“是不是很疼”
我心底酸澀,咬著嘴唇默默的點頭。
夏景軒伸過一隻手,將我攬在懷裡,喉結顫了顫,說:“我也很疼。”
我仰頭看他,驚奇的發現他原本光潔的下巴細密的冒出了差不多一厘米長的鬍渣,我伸手去拽了一下,說:“你怎麼長鬍子了”
男人好笑的看看我,將我圈的更緊,下巴噌在我的額頭上癢癢的,他沒好氣的說:“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監,當然有鬍子了。”
“我很少見你留過這麼長的鬍子,我還以你將剃鬚刀隨身帶著呢。沒事就拿出來對著鏡子刮一刮。”
夏景軒無語的白我一眼,低頭看看腕上的手錶,輕聲的問:“都下午四點了,想吃什麼”
“我不想待在病房裡度過今天。”我垂下頭,說出心中的不滿。
他抬起我的臉,一臉嚴肅的問:“那你想待在哪裡過又願意和誰過又想和誰過”
我低下頭,目光散漫的飄向旁出。
這是一間配套設施齊全的**病房,有電視,空調,沙發等。陽臺上還擺放著盛開的建蘭,好像是夏景軒辦公室的那盆。房間佈置的很簡潔,窗簾是田園風格的小碎花裝飾,地面鋪了一層淺灰色軟軟的地毯,就連病床也寬闊不少。若不是我身上穿著一身淺藍色條紋似的病號服,很難將它與病房聯想起來。總體而言,頗為高檔。
夏景軒問我的這三個問題,其實我心裡有了答案,卻不敢對他真正說出來。
他是個聰明的人,一直都是。從問的問題就可以揣測出他的心意。首先第一個問題,那你想待在哪裡過可以看出他心裡是希望我跟他回彼岸花開的,而不是別的去處。第二,又願意和誰過這個問題顯然是他在揣測我的心意,他真正想問的是你願意跟我夏景軒一起度過今天嗎第三,又想和誰過這個問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除了揣測我的心意以外,更多的是試探,他在試探我是不是心思又全跑到夏行川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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