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在窗前的夕陽下,輕擷一朵花開的嫣然,在待逝的青春流年裡拉長孤身隻影。晚風迎面輕拂而來,輕輕搖晃著窗前的風鈴,串串銀鈴悅耳動聽。

竹門吱呀的一聲,開啟。我收回百轉千回的思緒轉過身,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倚門而入。

我側目看向眼前這個丰神俊逸的男人,鳳眼星目,恍惚間,讓我錯落的以為是行川。

男人妖嬈的淺笑,帶著一抹玩味似的冷漠上下打量著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低下頭,將手中不知何時被擰碎的花瓣向窗外拋灑出去,破碎的花瓣,輕輕楊楊,炫麗的隨風飛舞了起來。

“是你救了我?”我平靜的看向窗外漸暗的四角天空,安靜的問。

“不是,是救了你的人,為了討好我,將你送給了我……”男人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的感情。

“送給你?他能得到什麼好處?”我不假思索的問。

“呵呵,本來我覺得,從我這,討不到一絲好處,不過在看到你的時候,我改變主意了。”男人冷笑了一聲。

“什麼好處?”我脫口而出。

“哇,黑鷹實在是太差勁了,他沒告訴你,我們是壞人嗎?哈哈”

“我從沒認為過你們是好人,你說的黑鷹我沒見過,你是我醒來,第二個站在我面前的人。”

“你今後就跟著我了,而且得做我的女人。”男人似乎很愉悅的說著。

“你痴人說夢,你們這是在犯罪。是違法的。”

“哈,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你成功的愉悅了我!我可以考慮好好的待你。”男人肆意大笑。

“外面的帳篷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和孩子?”我打斷男人的笑聲,冷冷的說。

“那是黑鷹從事的交易,我不愛管閒事。進來,把她帶走。”男人一聲令下,門外進來兩個蒙著口鼻的年輕護衛。

“你們果然見不得光,相較於過去,我已經是死人了,我不懼生死。我不想走的話,誰也動不了我。”我看向窗外帳篷裡忽明忽暗的身影,憤怒的說著。

男人冷冽著星目,聲音肆意頑劣:“我可以理解為,你是想在這裡,迫不及待的入洞房嗎?如果不是,就給我走,否則,你也想跟她們一樣被賣到境外去?”

“我可以跟你走,至少求你放過那些孩子。”我神情哀傷的看著眼前近在我咫尺的男人,央求著。

男人目光狂野,波瀾不驚的說:“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不等我語,男人彎下腰,一把將我舉起,扛在肩上,踹門而出。此刻,院內聚集了一批蒙著口鼻的黑衣人。清風掀起的帳篷裡,是一批被囚禁的年輕姑娘。或是用鐵鏈緊鎖,或是用鐵籠關押,那樣子神情呆滯,目光泛散,長期因營養不良而面色發黃。

無論我在男人肩上,有多狂亂掙扎,也絲毫不見他要停止腳下的步伐。我像是發瘋似的,一口嘶咬在男人的後背。一股血腥慢慢的充斥整個鼻腔,男人驚愕似的將我重重扔在地上。

嗜血的眸子在看向地面上的我時,肆意狂笑,惡狠狠的說:“你果真烈性,關起來,隨她們一起拖走。”

“你這個老男人,你關我何用,你們這般無能之輩,只靠女人和孩子發財,我呸……”我一口吐沫,吐在男人臉上,無畏的大聲說著。

“你敢說我老?說我無能,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打。”男人音畢,瞬間抽搐的皮鞭聲,在周身肆意響起,直到我疼的精疲力盡,才罷休。